温朔长舒口气,正欲开口,房门被叩响,苑书声音传进来。
“小姐,回来。”不同于寻常大咧,她话语里有些凝沉。
想必是韩烨有消息,帝梓元微微蹙眉,放开温朔手,扬声道:“进来。”
苑书推开房门,看见温朔在此也是愣,但也没瞒他,走近两人道:“小姐,去宗人府探趟,问守牢侍卫。陛下在天牢里大发脾气,太子殿下……”她顿顿,才道:“殿下胸口受陛下脚,听说吐血。”
这消息让两人同时怔,温朔猛地从木榻上立起来,急道:“苑书,你可问清楚,殿下小时候胸口被刺过剑,后来落病根,他真是伤在胸口?伤得重不重?太医有没有入宗人府替他诊治?”
半柱香后,温朔穿着长青衣袍回书房,书房里只剩帝梓元人。
泡个澡,他脸上有血色,整个人也精神起来。见帝梓元在木榻上等他,他垂着头期期艾艾慢慢走近。
帝梓元招手,恨铁不成钢,“快些过来,让苑琴退下去,你还磨磨蹭蹭干什,大姑娘似!”
温朔平日听见这话定会不疼不痒,笑嘻嘻耍无赖几句,今日却不愿被帝梓元如此说。他精神抖小跑着凑到帝梓元对面坐下,沉默地望着她,不肯说句话。
帝梓元叹口气,“是不是因为太子被关进宗人府,你才怕成这样?”
他叠声地问,见苑书不知如何答才止住话语,面上有几分讪讪。
帝梓元眉角亦是皱。当初在化缘山上,韩烨也是胸口受剑,旧伤才刚愈。
苑书见这对姐弟模样地皱眉,模样地欲言又止,眉目间倒是很有几分相似。她忙安抚两人道:“温朔,小姐,你们别急,问过,殿下素来身体康泰,又请太医,最多休养半月就好。”
两人舒口气,帝梓元挥手让苑书退下,朝温朔道:“你刚才说韩烨以前受过剑伤,可是九年前被刺
温朔怔,藏起眼底情绪,沉默良久,没有应答。
“不用担心。”帝梓元拍拍他肩,“早就让苑书去宗人府查探,看时间她也该回来。韩烨是太子,没人敢怠慢他,左相事发在前,他素来得民心,陛下不会重罚于他。再说他身上还担着北秦国婚,你在侍郎府等消息就是,过几日陛下定会放他。”
有点帝梓元倒没说,有她靖安侯府在,嘉宁帝必不会舍弃韩烨,另立东宫,除非他是嫌韩家好日子到头。
温朔点头,太子事不算重,也让他心底安定些许。他看帝梓元半晌,突然把握住她手,“姐,有话对你说,你好好听……”
温朔手温温热热,帝梓元心底微动,朝他看来,神情温和,笑笑,“有什话,你说,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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