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元进洛府,直去洛铭西昏迷书房。书房外立着几个神情凝重太医,见帝梓元
洛平向来持重老沉,他深夜入府,该不会是铭西出什事?
“小姐!”洛平连礼仪都顾不得,步踏进书房。他和帝家老管家样,直沿袭着以前在帝北城时对帝梓元称呼。
“平叔,出什事?”帝梓元起身。
“少爷昏倒。”
“什!”帝梓元手中小盅重重放在书桌上,燕窝溅到袖袍上也顾不得。
自出正月,帝都春雨不断,倒和冬日般寒冷。
深夜,帝府书房,正中燃起炭炉内星星火光,照得室内格外暖和。
帝梓元坐在案桌前,正在翻看西北送来密折。北秦虽然已经归顺大靖称臣,但皇室宗亲北秦子民安置,军队编入大靖各郡繁琐问题不知凡几,尚需数年之功。不过能让无数百姓和两国将士免于这场战乱,亦是大靖和北秦之幸。
帝梓元揉揉眉头,舒缓眉间倦意。
就这点点松懈空隙,旁候着吉利利索又小心地把帝梓元面前奏折移移,呈上温着燕窝盅,笑道:“殿下,累吧,进点甜食润润嗓子养养胃,这天啊倒春寒,冷着呢!”
“可请御医?”
“请,但……”
见洛平语焉不详,帝梓元接过吉利递来披风,眉肃着,“去洛府,路上再说。”
书房外寒风凌冽,春雨冻人,帝梓元猛地踏出,阵冷风迎面扑来。她深吸口气,看着夜沉沉夜空,心底涌出股久违不安。
半夜帝都被黑暗笼罩,洛府内却是灯火通明。路上洛平并未多说,只道洛铭西旧疾复发。
帝梓元瞧着被推开密折和递到眼皮子下甜盅,挑挑眉,“你这个大内总管,见天着往这靖安侯府跑什?”
帝梓元为北秦归顺事殚精竭虑,韩烨怕她伤身子,每日下朝后便遣吉利入帝府照料她。帝梓元起初十足不耐,但韩烨事事顺她,偏生这件事上半点回旋余地都没有,抗争无效,摄政王只得默默接受这个每日准点出现在帝府编外人士。
“瞧殿下这话儿说,伺候殿下您也就是伺候昭王殿下。奴才对宫内和靖安侯府心那是样。”吉利可不傻,虽说如今韩烨称帝已是定局,但心里倍儿清楚帝梓元和韩烨同等重要,忙不迭表忠心,话儿套套,简直酸帝梓元牙疼。
“行行,明日让御厨把这盅里冰糖多放两颗……”不耐再听吉利公公酸话,帝梓元嫌弃似地端起小盅,尝口刚准备埋汰两句,回廊外急促脚步声传来。
帝梓元抬眼看去,蓝衣儒服中年人在老管家陪同下急急行到门边,帝梓元眼瞧出来人是洛府管事洛平,她几乎立时便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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