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垂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小少年,气定神闲地说:“大伯,如果没记错话,堂哥前段时间好像在外面欠屁股赌债,你便挪用公司公款替他还债,目前你管理公司已经亏欠几个亿债务,正濒临破产,结果你们居然还在外面偷偷开个新公司,打算向总公司申请援助,然后干脆把咱们家公司放弃掉,拿着咱们家钱,去养你们自己新公司,有这事儿吗?”
堂哥手脚软,手里叉子啪嗒声掉在盘子上,差点从座位上滑下去。
全场片哗然,本来还以为只是脑子不好大伯家耍个猴儿,没想到这瓜越吃越大。
大伯赤红着脖子,眼神慌乱,狰狞面孔愈发恼羞成怒,指着宴执陌怒吼:“宴执陌!你胡说些什!警告你,说话是要有证据!今天在场可都是家里人,你就这当着全家人面随便污蔑长辈,血口喷人吗?”
宴执陌直接笑出声:“真是搞笑,又不像你,做什事都不带脑子,说话肯定是有依据,否则你以为凭什敢当着所有人面说出来?”
被莫名翻肚皮咸鱼很不高兴,所以要让翻他肚皮人也不高兴。
只见简安眠疑惑地歪歪头,脸天真无邪模样:“你说因为比他大,所以应该让着他,那年纪这大,还比他早死呢,他为什不让着啊?难道不比他可怜吗?”
堂哥老婆顿时哑口无言,呐呐地张张嘴巴,竟然不知道该怎回复。
“胡说什呢,你怎可能比他先死?”宴执陌皱着眉头,轻斥少年声,厌恶地瞥那个小屁孩儿眼,冷笑道,“你看他长得那胖,血糖血脂肯定特别高,谁知道未来有几年好活……不对,他嘴巴那臭,说不定还活不到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别人给砍死。们家眠眠就不样,有亲自守着,好好照顾辈子,肯定能够长命百岁。”
小宝呜哇声就哭出来,边咒骂边在桌上拳打脚踢,他妈怎压都压不住,尖锐叫声惹得不少人都嫌弃地捂住耳朵。
大伯
简安眠头都炸,差点当场心脏病发作,正准备捂住耳朵,双温暖熟悉大手已经先步温柔地覆盖在他耳朵上,顿时隔绝外界切噪音。
“安心吃吧。”宴执陌垂着双温和平静黑眸,朝简安眠轻轻做着口型。
简安眠瞬间安下心来,将周围切都抛在脑后,专注干饭。
饭真好吃,他爱吃饭。
大伯当即气得心血管都快要爆开,拍桌子站起来,鼻腔呼哧呼哧地喷着怒火,指着宴执陌鼻子怒斥道:“宴执陌!你怎点教养都没有?有你这诅咒小辈吗?都30岁人,哪里有点长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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