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对小朋友乖巧很满意,顺心地摸摸小朋友头发,回归正题道:“所以眠眠刚才做什噩梦?嗯?给宴先生说说,说出来就不害怕。”
简安眠犹豫两秒,还是选择毫无保留,只是叙述过程简化下:“最近看篇很恐
“干什?还想逃?”宴执陌连忙把锦安眠拿走那只手又握回来,和掌心这只手起牢牢地捧住,“不许跑。”
简安眠这回不敢乱动。
宴执陌再次深呼吸,深邃眼睛认真地注视着简安眠双眼,字字缓慢道:“眠眠,你听着,对来说,你永远都不可能是麻烦,你错就错在,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没有将自己身体健康放在心上,这样会心疼,知道吗?”
简安眠也不知道为什,鼻腔里突然就有点发酸,嗓音都带上哭腔,“对不起,下次定不。”
他最受不,就是别人温柔以待,越是温柔,他越容易愧疚,好像自己做天大错事般,觉得自己对不起对方。
再没有比你更重要事情,知不知道?”
男人语气其实并没有多少责备,更多是无可奈何,但简安眠就是羞得抬不起头来,耳根下子就红,手指都羞愧地搅在起,就觉得自己又没听男人话,又不懂事。
“……知道……”
宴执陌捏着简安眠红扑扑脸:“之前是怎跟你说?是不是说你身体不好,所以你平时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压低嗓音,故意做出副严厉样子,低沉道:“是不是又不乖?嗯?”
宴执陌微微叹口气,心知小朋友敏感又脆弱,不能太着急,只能慢慢来,便将这件事情暂时放下:“嗯,没有下次。”
男人顿下,缓缓凑近到小朋友红彤彤耳朵旁,隔着稀薄空气,似有似无地落下亲吻触感,低沉性感声线仿佛融化鼓膜般缓慢流进简安眠耳朵里:“如果再有下次,可就要好好惩罚下不乖小朋友……”
简安眠脊背瞬间片酥麻,四肢都瘫软无力地化成水。
年轻少年是那青涩敏感,根本经受不住成熟而有魅力男人丝故意撩拨。
简安眠也没敢问是什惩罚,颤着睫毛胡乱地点点头,生怕自己回答得再慢点,男人就要提前实施所谓惩罚。
简安眠脑袋都快缩到被子里面去,垂下来眼睫毛颤巍巍,嗓音也发着颤:“对不起,宴先生,错。”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
宴执陌头疼地扶扶额:“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懂。”
简安眠顿时紧张地攥住被子,他只手还被男人握在手里,忍不住怯怯地回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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