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他跑路,门铃被按响了。
宴执陌走过去开了门,向工作人员道了谢,朝宴执月淡淡一瞥:“进来。”
宴执月赶紧走进去,磕磕绊绊地换了鞋,拘谨地低着头:“宴先生。”
宴执陌一把捞过不知道想缩到哪去的小朋友的腰,抱着小朋友坐在沙发上,朝宴执月冷漠地抬了抬下巴:“说吧,过来干什么的?”
“我……”宴执月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紧张得手心手背全是汗,明明在来的路上已经打了无数次的腹稿,但真正对上宴执陌那双沉寂深黑的眸子时,她心里
……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一起吃了晚饭,宴执陌突然接到前台电话,说是他的妹妹来找他了。
宴执陌愣了一下,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宴执月:“麻烦你把她送上来吧,谢谢。”
简安眠眨了眨眼睛:“谁呀?”
宴执陌收起手机:“宴执月过来了,我让她直接上来。”
简安眠和宴执陌到了酒店后,看守所又打来了电话。
大狼狗接通后,眉头微微惊讶地挑起,说了一声“我知道了”便很快挂了电话。
简安眠好奇道:“宴先生,怎么了?”
宴执陌的表情十分古怪,眼神里充满了匪夷所思和离了大谱:“看守所打来的,说是许佩莹和秦必先在里面打起来了,还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许佩莹把秦必先的下身给踩烂了,秦必先把许佩莹的一只耳朵扇聋了,两个人都将对方打成了残疾,估计要判刑。”
“……”简安眠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简安眠:“宴执月?只有她一个人吗?”
宴执陌皱了一下眉:“对,不知道她过来干什么,这么小的年纪在外面到处跑,也不知道带一个人,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还有宴家也是,居然让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到底在搞什么?
宴执陌顿了一下,话音一转:“正好我也要找她算账,既然她都主动找上门来了,顺便把她欺负你的旧账也算一算吧。”
简安眠忽然有一种想要拔腿跑掉的冲动。
他对这对夫妻的剽悍程度感到深深的震撼。
宴执陌安抚地摸了摸简安眠的头,牵着他去餐桌上吃饭:“没事的,眠眠,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跟秦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现在你是我们宴家的人,不用管那晦气的一家三口,到时候国家会让他们在牢里团聚的。”
简安眠倒不怎么在意那三个人,他比较关心的是:“那你们和秦家的合作……?”
宴执陌对小朋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感到十分熨贴,帮小朋友细心地布好餐具后,温柔地笑了一下:“眠眠放心,我们跟秦家的合作很早就结束了,之后也再也没有续约过,他们不会影响到宴氏的。”
简安眠这才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