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怎还不来救他,呜呜呜呜呜呜呜。
简安眠模糊视线,看到宴执宾兴奋至极地盯着他,整个人都激动地疯狂颤抖,脸庞涨得跟他过敏样红,那副斯文败类模样金丝眼镜都震动得歪斜在脸上。
简安眠顿时心头阵怒火中烧。
他好生气!那个变态看见他哭,明显被戳中性癖,脸欲望得到巨大满足模样,得亏他阳痿,要不然他都得原地激动地打上炮。
heitui——heitui——heitui!!!
简安眠刚才被宴执宾喂口桃子汁。
他身上已经起丘疹,那些红色小疙瘩密密麻麻地布在他白皙皮肤上,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啃食他血肉,噬骨般刺痛和瘙痒。
他还止不住地咳嗽、哮喘,好像有只无形大手攥住他胸肺,让他喘不过气,他必须把嘴巴张大,急促地呼吸,好像快要溺死般,喉咙里发出沙哑撕裂低喘。
他眼睛也好痒,生理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他好想用手挠,可是男人说过,不能用手挠眼睛,很脏,而且男人定会生气。
“……”
害人藏在哪里……”
此时宴执陌,已经被漫无边自责和悔恨淹没。
他反复质问自己,当时小朋友要和他起去上班时候,他为什不同意?如果他带走他小朋友,他小朋友是不是就不会被绑?
最让他痛苦不堪,是他根本不敢想象,宴执宾会对他家小朋友做些什。
他眠眠,他宝贝是那娇气,身子弱得要命,恨不得阵风就能刮跑。
简安眠边痛苦地掉眼泪,边紧紧握住怀里陨石项链,仿佛这样做,就能减轻点痛苦似。
这是男人送给他定情信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宴先生。
他好委屈,他这年被男人养得太好,实在是养娇,男人什时候让他受过这种苦?
如果是宴先生,肯定不会让他碰过敏原。
那个男人看到他过敏原,简直比他自己还要紧张,抱在怀里细细呵护着还不够,得把他含进温暖嘴里、捧在柔软心里,还得在他脚下铺上细腻地毯,生怕他磕着碰着。
别说让他触碰过敏原,他平时连丝风都没吹过,真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分明就是养个宝贝。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细细呵护宠爱小宝贝,平时捧在掌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他好生养整年,才好不容易将病殃殃小朋友养回点血色。
这遭,不知道又会被蹉跎成什样,他家小朋友身体,怎受得住?!
“好,谢谢,”宴执陌喉结干涩地滚动,狠狠咽下喉口浓烈血腥味,“麻烦带去趟看守所,想和宴祖德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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