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身子晃晃,靠着宇文驰撑住,重新直起身体,仿佛座差点就要轰然倒塌山勉强站立起来,转身,再没看宴祖德眼:“看来是问不出来,回吧。”
出去后,宇文驰舔下嘴唇,还是忍不住问道:“宴总,您刚才该不会真想……?”
宴执陌沉默片刻,嗓音颤抖得像是下秒就会哭出来:“任何丝可能,都不想放弃。”
“没可能,宴总,您自己也知道,根本不存在这丝可能!”宇文驰嗓音哽咽,“就算您真……他也绝对不可能告诉您,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啊!要是等小简先生回来,知道您都做些什,他该有多伤心!”
宴执陌狠狠闭闭眼,颤抖地抬起手,放置在自己胸口。
看守所。
宴执陌隔着冰凉隔离栅,血红瞳孔憎恨地望着宴祖德,手臂上青筋应用力攥紧双拳而凸起,浑身肌肉都在极力克制下轻微发颤,嗓音嘶哑得仿佛地狱恶魔传来低喃:“你是不是知道简安眠在哪里?”
宴祖德侧躺在床上,手臂撑着脑袋,朝宴执陌笑得脸惬意:“说不知道,你信吗?”
宴执陌心脏跳得太快,他自从听到简安眠被绑架消息,心率就持续不正常,好像要撕破血肉、砸碎他胸壁冲出来样,喉口直泛着血腥味。
身边宇文驰担忧地扶住宴执陌,被宴执陌摇着头推开。
原本,那里居住着他小小少年,他是那地珍惜和爱护,用他血肉和爱意蕴养着,小心翼翼,又刻骨铭心。
如今,他心脏却豁个口,他小少年失踪。有人偷走他珍宝。
伴随着少年消失时间越来越长,他心脏正在片片地撕裂、脱落,血液流他满胸膛,心脏也凋零得血肉模糊。
他早已和他小少年同根同生,他们就好像株双生植物,彼此缠绕、互相哺育,共生于方土,谁都离不开谁。
少年就是他心,就是他命,失去
宴执陌喉结干涩地滚动,咽下嘴里血味,死死盯着宴祖德瞳孔都仿佛渗着血:“你早就知道宴执宾想做什,对吗?你直都知道,甚至……他易容,他藏匿地点,都可能是你提供,是不是?”
宴祖德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顿顿,嘴角忽然勾起抹戏谑笑,缓缓道:“要不然……侄子啊,你跪下来,给二伯磕三个响头,要是二伯开心,说不定真就告诉你呢?”
宴执陌心脏阵穿刺般疼,身体有瞬间摇摇欲坠,像是当真要跪下。
宇文驰把抓住宴执陌手臂,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宴总!您千万别信他!无论您做什,他都不可能告诉您啊!”
宴祖德笑眯眯地望着宴执陌,副优哉游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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