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沙滩都不能玩
，去
次就被咬脚毒气，”姜衢说，“幸好还有几个没人来比较干净。”
无人沙滩上是片漆黑，居民区点灯光成为星点挂在远方，姜衢和陆淮慢慢踩在松软细沙上，任海风轻拂。
“陆淮。”姜衢叫他声。
“嗯？”陆淮
暑假是南城旅游旺季，岛上人格外多，姜衢路线早就规划好，从轮渡上岸以后，他带着陆淮绕过人声鼎沸商业街，往少数居民区里钻。
路上偶尔有小情侣在路灯下拍照，姜衢和陆淮停在边，等他们拍完收相机。
“这里是挺适合拍照，”姜衢说，“之前
和吴询在岛上买东西时候，摊子没看几分钟就要去帮小情侣拍照。”
陆淮问：“今年暑假还会上岛卖东西吗？”
“卖不卖都行，以前跑过来卖东西就是想赚点网费，也是为打发时间，今年……不是你在吗，们起过暑假。”姜衢说，“你要是来话，们也可以起，其实挺好玩，看网上今年很流行很仙气小饰品，羽毛呀，丝带呀，不过这种东西估计进价也比较高，赚没有那些贝壳制品多，但觉得可以尝试下，反正景区卖东西，稳赚不赔……”
嗯。”姜衢听不清陆淮，只能感觉到自己从耳尖到脸颊蔓延过来热度，“可能有吧，其实也可能没有。”
陆淮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
姜衢飞快眨眼，后退步，刻意咳咳：“你收拾好没有？”
“回去换个鞋。”陆淮说。
没有吴询小电驴，他们坐着晃晃悠悠公交到轮渡码头。
海风味道有些腥咸，陆淮听着他像个小商人样分析岛上市场，忍不住拉他手，让他撞在自己肩上，轻轻吻下他脸颊。
姜衢话说到半就说不出。
手指底下是布料粗糙感，陆淮看看他手背：“你弄到手？”
“哦，小伤而已。”姜衢盖住手背，心跳很快，坚强地执行计划，“们去沙滩上逛逛吧。”
他们沿着海岸线走，踩上沙滩时候，姜衢把鞋脱拎在手上。
甲板上风很大，吹他们白T恤鼓起，姜衢不敢和陆淮靠太近，生怕,bao露自己。
他只能通过和陆淮闲聊来缓解自己情绪：“你记不记得开学前天，在这里见到你。”
陆淮笑笑：“骗五十块钱。”
“没有五十块，成本也要三五块，可能就赚四十几。”姜衢想起当时画面，感觉实在不可思议，他抬眸看着对岸灯光，轻声说，“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天意，那多人岛上就坑到你，南城那多学校你就挑六中，那多位置你就在边上。”
陆淮垂下手，牵住他，很久以后才说：“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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