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姜漾身上烟味让陈木潮走神,他牙关变得容易撬开,烟味经由姜漾唇角,通过气息流转回陈木潮鼻尖和口腔。
他听到姜漾含含糊糊地在叫他名字,然后小声地抱怨,说“点也不好抽”,“呛死人”,“还给你”。
又说:“早说啊,这喜欢。”
紧接着手上被塞个东西,陈木潮被姜漾强势地吻着,无法低头,只能凭借触觉判断出好像是张偏硬质纸。
“这是交换礼物,奖金六位数比赛也是第次参加,”姜漾这样介绍,不管陈木潮能不能听懂,嘴唇离开他些,“自己赚钱替你还,不靠任何人。”
到烟味,陈木潮难得在家,拖鞋不在鞋架上。
他和姜漾共住过那间卧室门虚掩着,周颖月沉默着去做晚饭,庄缪做贼样,从客厅能看到陈木潮卧室里面角度偷窥。
她那个整天没有表情,近日愈发消沉哥哥坐在床边,眼睛没有焦距地枯坐着,坐会儿,不知想到什,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然后他迅速捂住脸,庄缪没法看得太清,只能发觉他肩膀在抖。
眼泪和陈木潮不相配,他不像任何情绪产物创造者,什都不想要,自然不会因为谁到来产生期待,离开产生悲伤。
“想让你来看,毕竟和起参赛还有那个爱弄出人命外国佬,不过运气很差,第轮小组赛就碰到他。”
“你在,能稍微保持点不与他争抢,安全第理智。”
最后,姜漾搬出秘密武器,是袁蓓教给他死皮赖脸胡说八道之术:“妈妈知道来找你,还骗她,告诉她不会去参加这次机车比赛。”
姜漾笑起来时候看上去天真无邪,眼睛弯着,语气也很轻快,红润饱满嘴唇说出威胁人又很幼稚话,也不会让陈木潮觉得不喜欢。
“所以要是缺胳膊少腿,丢性命,她就会来找你麻烦,你就完啦。”
姜漾度认为自己像陈木潮掰断扔海里那张电话卡,开心就插上卡聊聊,不开心就拔出来,连解释机会都不给,说不要就不要。
只不过姜漾说不好自己想不想要这件事情是真实存在,但刚好不久胃确实抽痛瞬,个没注意,在超市放零食柜子里挑庄缪最不喜欢柠檬口味棒棒糖。
庄缪说不要这个,太酸,不够甜,像陈木潮会买给她那种。
小漾哥哥,偷偷告诉你,你千万别和他说!
庄缪含着草莓口味棒棒糖,还喜滋滋地对姜漾再三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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