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到浴室距离不过几步,十几秒,姜漾眨几次眼,就又站在那片贴防窥膜玻璃前。
陈木潮数种反应都告诉姜漾——别问,不想说。
那能怎办,姜漾往后退两步,眯起眼。
只能硬闯。
玻璃门不好踹,姜漾是有力气,但碎玻璃渣说不好会落到他们个门里个门外谁头上,财产损失是小事,生命安全兹事体大。
姜漾侧过头,嘴唇接触他脖颈上肌肤,在凸起明显那块软骨处咬口。
这下反应比姜漾想象中大得多,陈木潮立刻放开他,往后退,闷闷地咳两声。
呼吸声更重。
“身体不舒服?”姜漾闻到股不常见苦味,以陈木潮为中心,带着过身周边气流也往姜漾远处退去。
陈木潮转身就走,说:“没有,去洗澡。”
“别开。”
声音很低,姜漾手腕被陈木潮圈着,虚虚地握住。
他手心很热,有层薄汗,但本人却并不是汗手体质,姜漾猜测或许是路港夜晚太热,陈木潮风扇都不开,睡得难受。
“这黑,干嘛不开,”姜漾享受与他肢体接触,很不要脸地就着这样姿势和陈木潮慢吞吞地说话:“想邀请跳舞?”
姿势是很像,月亮是灯球,姜漾不会女步,便照着男步姿态往前进些许,嘴唇够到陈木潮下颌,
门上有块铝合金制成扣锁,姜漾没有尝试,都知道陈木潮这时不会让他打开。
不过是很普通,也最方便撬锁型。他在屋内稍微翻找会儿,搜获两只庄缪用来别头发发卡。
铁片插入洞口,转开需要巧劲,姜漾这种见不得光事情做得多,力道运用得当,锁孔里发出“咔哒”声脆响。
门往里推,姜漾先看到陈木潮低在阴暗面里张脸。
陈木潮本就不是正气人,或许是真有注定,才致使姜漾看见照片都难捱情愫,
落荒而逃。
实在不符合他作风,姜漾在原地站着,不知是他嘴唇太凉,还是陈木潮体温太高,他唇部还有被高温刺激余热。
等等……高温?
姜漾想起周颖月嘱托,联系没什精神陈木潮,无人接听电话,压抑不住鼻息。
浴室里传来水声,音量不小,足够遮盖住所有不和谐动静。
交际舞讲究亲密甜美又恰如其分社交距离,姜漾有意将鼻尖停在距离陈木潮皮肤几寸之外,但鼻息喷吐,也和零距离没什区别。
“……”
不长嘴人活该得到惩罚,陈木潮不动,反应微弱,很反常,换做平时早已经少不顿冷嘲热讽。
姜漾总是看不明白他,很浅薄点气焰又烧上来,不过很快能散掉,这次却不愿意太快服软,想起来陈木潮给过他个警告。
——“不要碰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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