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想,姜漾不是邓蓁蓁,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他身上连接着庞大又复杂家族血脉关系,况且三年前也只不过是时冲动。
“这不知道,”邓蓁蓁说,面色有些犹豫,又问陈木潮:“那他去柳里路是要做什?”
“看到他进柳里路,但是当时没太确定是他,现在想想那个长相,不是他是谁。”
两三秒以后,桌上猛地炸响声玻璃碎裂声音,啤酒麦香味延展出很远。
后很轻松地笑笑:“同意。”
时间点对得微妙,林昂听出丝不对,骂句脏,不可置信地问:“你出去念书,不会就是受这个刺激吧?”
邓蓁蓁默认,她不能走之,方庭跟着她去成都,比她有出息,念所不错音乐学院,她用开酒吧部分积蓄交学费,和白瑜悄悄摸摸地异地三年,谁都没说。
她原本也不对自己感情有什希望可言,但做出这个决定,姜漾和陈木潮确是罪魁祸首。
只是时过境迁,姜漾和陈木潮不知因为什原因分手,她心里惋惜,姜漾断跟她们所有人联系,又眼睁睁看着陈木潮重新用泥土把自己埋起来。
她想起来上车之前没说完话,眉皱下,说:“对,被林昂打断差点忘,今天早上来路上,好像看见漾漾。”
桌上另外不知情两人皆是愣,又同时看向陈木潮。
陈木潮言不发,手上动作不停,手却不受控制地往那瓶开好啤酒上伸。
意思是默认。
“是回来,”陈木潮舌尖发苦,头更疼,说:“他回来找,但这次没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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