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漾原本就是很好人,所以这些交给陈木潮来做,是没有关系。
他爱姜漾,爱到就算是放弃陈木潮这样事,都愿意亲自把他教会。
“好吧,知道。”姜漾将旅行包单手拎起来,面色平和,好像已经知道陈木潮没说出口回答,看不出伤心。
他将包甩在背上,当着陈木潮面,在手机上订购凌晨两点机票。
路港没
可他无法否认,更不能给出肯定回答,两难境地之下,他只能说:“你别这样。”
姜漾比他勇敢,他跨过两步深不见底沟壑,决绝地仰头看他眼睛,仿佛粉身碎骨只是为获得个答案。
他问:“你爱吗。”
爱你。
爱你。
年前,不然你现在命都不定还在。”
姜漾愣愣地看着他。
分手之后到现在为止这段时间,他并没有机会再见到陈木潮,无法直观地体会到他情感表达,兀自沉浸在不甘泥潭里,擅自将陈木潮变成他执念。
他是为陈木潮在意而欢欣雀跃,但也不愿意代价是他这难过。
陈木潮专注地看着他,咫尺距离,姜漾伸手就能摘下,但他们中间阻隔东西太多,家庭和父母,金钱和时间,或许还有陈木潮眼里藏着其他东西,但只要他不想让姜漾知道事情,姜漾就永远看不明白。
没有人比更爱你。
陈木潮抿着嘴唇,沉默为爱意封箴,重逢以后每看他眼都难过,像结许久痂发痒要脱落,松弛地覆盖着,抓下来时却仍露出内里渗血没好肤肉。
他说不出来,因为坦白后果可怖,他忍耐力见底,不会想放姜漾走,但可能除姜漾自己,或许不会有人愿意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他也没有姜漾大胆,他想是,他们总有个人要清醒点,姜漾就保持这样就好,对爱还有期待,回到深圳,或者在世界各处都能够坦然接受别人喜欢,拒绝和心不对口这样痛苦事情,就当作惩罚,交给什都不敢陈木潮来做。
或许姜漾和以后男朋友说起他,会说“他不知好歹”,“但现在已经完全不喜欢他啦”,然后用他惯用,甜蜜笑容和嗓音向别人表达喜欢和爱。
像最后眼,这次离别之后永不相见,陈木潮顿会儿,还是移开视线,他说:“送你去机场。”
这是放弃抗争意思,从姜漾回来找他开始,他就直是这个态度,不要不强求,或许近日唯强烈愿望,就是适才祈祷姜漾在柳里路不要出事。
姜漾站在原地,没有再去靠近他。
他大约知道答案,但还是问:“你爱吗。”
陈木潮笑笑,深知只凭爱意是无法将富士山私有,陈木潮能拿得出手,也只有满腔沸腾,连自己都烫伤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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