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入学第
沈鸿坐着默默听着,见林飘边说边比划,说得尽兴才问。
“后来呢。”
“什后来?”
“孙家怎处置。”
“没处置呢,没证据,温爷这人太爱较劲,非要找到证据,要孙家死个心服口服,结果怎都找不着人,别也不太对得上,就这耗着,不过温爷也不是好脾气,虽然不能强行处置孙家,但他已经切断孙家所有生意往来。”
大跳。”
三人细细碎碎聊许久,又是骂孙家又是互相安慰幸好大家都没出事,聊到有些犯困才各自回屋睡下。
剩下事林飘也没空时时关注,每日都是秋叔和二婶子出门买菜时候在外面听见进展,回来说给他听,中途二婶子还被请过去好几次,指认到底那天是谁和她说温黎迟爱吃榆子酱。
二婶子感慨道:“这事现在时半会还拿不出确凿人证物证,说起来温爷这个人也是个好人,他不乐意仗势欺人,也没像那些有权有势不起人,让县丞把孙家人都关起来,只是把孙家办事人先扣住,然后派人守住孙家,每日进出人他们都盯着。”
“飘儿,说起来真是奇,孙家上上下下办事人,里里外外都见个遍,就是没见着那几个人,本来温爷还挺懒得搭理这件事,现在瞧着有些较上劲,非要把事情查清楚不可,现在直接开始盘查孙家上下到底有多少人,最近那些人不见查到有好几个人,说是出事当天晚上,孙老爷派他们去远处办事,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回来。”
林飘不知道这算不算种死亡,从此以后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整个家族,如同棵树样不可挽回迅速凋零,最终枯死在县府这片大地上。
沈鸿听着淡淡点点头,林飘看向他,见他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以后再也不会有孙明聪来烦你,虽然你在鹿洞书院,他在清风书院,他也不太能烦得着你就是。”
对此二狗有话要说:“他是烦不着沈鸿,他烦得着,整天不知道哪里来那多话,总来找说,烦死。”
“倒是第次听你说这回事。”
“这有什好说,每次找上门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堆废话。”
“你说按温爷这个脾气,要是没查到罪状,会不会就这样放过孙家?”
林飘听摇摇头:“那可不能,要是把孙家这样轻飘飘放过,温爷还是温爷吗?”
“倒也是。”
林飘这两日忙着小杂货铺事情,盯着后院加盖小屋子,现在眼看着已经修得差不多,只要再把门窗装上,屋子里添置些小家具就行。
沈鸿也到休沐日子,他从鹿洞山下来,回到家中便听着林飘和大壮绘声绘色对他说那天晚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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