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手在桌下，轻轻地摸到
信息素抑制香水。
杨正琦听到这句话，无奈地叹口气。
他眼神有些令郁筠分外不适意味，像是在包容郁筠无理取闹
样。
过两秒
“……”郁筠指尖‘嗒’地声落在桌上，语气更加冷淡几分，“还没有。”
“不知道郁筠你能否赏脸和
共进晚餐？”杨正琦继续说，身子又向前倾点，“定最近新开米其林三星餐厅，听同事说，菜品很不错。”
他声音低沉，仿佛在暗示着什
样。
杨正琦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
郁筠敏锐地嗅到点陌生信息素味道，很淡，甚至连龙舌兰存在感都不如，就更别提宋呈越那好歹闻起来还算舒服绿茶味信息素。
他指指对面座椅：“杨总坐。”
杨正琦动作熟练地拉开椅子坐下，而后将手肘搁在办公桌上，撑着下颌，瞬不瞬地看着郁筠。
郁筠忍不住皱下眉，提醒道：“杨总？”
杨正琦却是笑下。郁筠感觉到，他似乎悄然换上副隐含这侵略性面孔。
“郁总，”他唇角上扬，眉骨压低，直直地看着郁筠，“郁筠——现在是下班时间，不知道能不能这称呼你？”
答，杨正琦便主动开口道。
“方便。”
郁筠犹豫下，看眼办公室里开着监控，于是理理衣领，应声。
门被吱呀声推开。
西装革履杨正琦大踏步走进来。
“抱歉。”郁筠悄悄地呼口气，“不太习惯和工作关系同事起吃饭。”
“那怎办？”杨正琦做出副苦恼样子，“已经定好，郁筠，你就让个人孤零零去吃吗？”
郁筠隐隐约约地猜到点什。
这样势头可不好。
“杨总。”他赶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提出警告，“希望您可以注意下言辞。们只是工作上关系，不必如此。”
这是在干吗？
郁筠又想皱眉。但最后，他还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杨总随意。”
杨正琦笑得更明显：“那郁筠，你吃晚餐吗？”
没吃。
但他们关系似乎还没到能够问这种暧昧问题地步。
尽管已经到下班时间，杨正琦头发仍然保持着整齐得丝不苟模样。他还戴枚宝蓝色胸针，在灯光下闪着低调但流光溢彩颜色。
看起来有点张扬，但不会太过分，像只想要暗暗展示自己漂亮尾羽孔雀。
郁筠再打量眼，发现杨正琦本人似乎比从前风度翩翩模样相比有些不同，大踏步上来动作，却明显透出急躁感觉。
“下班时间叨扰你。”杨正琦笑，“郁总还在处理工作吗？”
郁筠想回答没有，但心念转，答道：“还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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