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切,包括你住地方,也包括你存款,都在掌控之内。
为逃跑而做出努力,都是徒劳。
郁筠看着宋呈越,只见他垂下眼,看起来颇为可怜单薄。
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静静地看着宋呈越。
“相框,就是那时候被打碎。”宋呈越倒是自调整得很快,指指桌上那残破
“和今天样?”郁筠问。
“嗯,”宋呈越耸下肩,“和今天样。”
无需过多赘述。
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而且,因为弄坏些房东东西,房东找要赔偿。”他补充道,神情莫名,“当然也没有办法,只好问他要多少赔偿金——结果他报出个数。”
两人对这个结论都心照不宣。而后宋呈越补句:“应该找不到证据。”
郁筠点点头,认同他猜测。
毕竟宋二伯当初能将那场凶杀案做得和自己毫无关系,想要办到这件事,应该也不难。
“他是在威胁你吗?”郁筠声音冷几分。
“是。”宋呈越依旧没有否认,“是他们行事作风……当年初中时候,他们就是这做。”
餐刀宋呈越似乎保养得很好,直直地插在床上,整齐锐利地反射着从客厅透过来昏暗灯光。
郁筠惊惊。
铮亮刀面映着他微微收缩瞳孔。
插在床上刀,以及客厅墙上如同用血写下、大大叉,都像是赤裸裸恶意威胁。
闯入者将自己意图展示得很明确——
“四千块,正好是所有积蓄。”
郁筠双眸霍然冷。
这多杀人诛心啊。
精准地找到宋呈越租住地方,又精准地让房东报出这个赔偿数目。
宋恒陈什也没说,但却清晰且恶毒地传达出个意思——
郁筠不由得讶异:“你初中?”
“嗯,初二时候,”宋呈越竟然还短促地笑声,“当时不是寄人篱下吗,所以,就想着离开宋于是装成是大学生来接家教,偷偷做段时间,也赚不少钱。”
郁筠默默地听着。宋呈越继续说下去:“在学校附近租间房子,很便宜。当然,环境也很差。就和二伯说,想搬出去住,二伯当时很爽快地同意。”
“结果——”宋呈越眯眯眼睛。
“结果刚刚将那个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欢天喜地地准备拎着行李搬进去时候,屋里遭贼。”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在宋呈越熟睡时候,将这几柄刀,插在宋呈越本人身上。
而不仅仅只是无关痛痒地毁掉张床垫。
郁筠深吸口气,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动。
宋呈越跟上来。郁筠偏头,小声问道:“宋家?”
“嗯,”宋呈越也不否认,“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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