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换内裤频率不够高,亲爱。」他妈妈从机舱另端插嘴道。
「常常不穿内裤啊。」亚歷克敷衍地说道。「这跟『加拿大女友』样吗
给路那,自从理查阵营透露消息,说他们已经选名无党籍议员作为他们预期内阁。可恶老史丹利.康纳直接拒绝所有请他背书邀请──最后路那偷偷告诉亚歷克,康纳没有跑出来参加初选已经算是他们幸运。当然切都还没有正式公开,但所有人都知道康纳就是理查说人。但假设路那知道什时候才要宣布这件事,他显然没有打算分享。
现在是倒数周。民调数据并不理想,保罗.莱恩对于第二修正案态度很伪善,而且现在有些社论在到处流窜,如果爱伦.克雷蒙并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美女,她还有可能当选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每天早上都有冥想习惯,亚歷克确信他妈妈大概已经掐死自己身边几个副手。
至于亚歷克部分,他想念亨利床、亨利身体、亨利这个人、还有个距离选战生产线几千英里远地方。三个星期前温布顿行,现在对他来说像是场梦,更撩人是,几天前亨利和阿波才到纽约趟,为某个位于布鲁克林LGBT青少年收容中心跑文件流程。那天亚歷克实在抽不出空找藉口去纽约,而且不管全世界多喜欢他们公开友情,他们已经快要把所有合理见面藉口都用完。
这次全国委员会和二○六年那次令人窒息旅行不样。那时,他爸爸代表加州给让她致胜选票,他们所有人都哭成团。在她发表当选演说之前,亚歷克和茱恩为她做开场。茱恩手抖得厉害,但亚歷克手却很坚定。群众欢声雷动,亚歷克心也在回应他们。
这年,他们全都因为在全国跑透透、又得同时竞选,而累得东倒西歪,就连前往安排晚全国委员会行程都很勉强。集会第二晚,他们挤上空军号──原本应该是海军号,但他们不可能全塞进架直升机里。
「你有做过成本效益分析吗?」当他们起飞时,萨拉正对着电话说道。「因为你知道是对,而只要你不同意,这些资产随时都可以转移。是。对,知道。好。跟想样。」阵长长沉默后,她轻声说道:「也爱你。」
「呃。」亚歷克在她结束通话之后问道。「妳有什要和们分享吗?」
萨拉视线甚至没有离开她手机。「是,刚刚那是男友,还有不行,你不能再问任何跟他有关问题。」
茱恩把笔记本阖上,突然充满兴趣。「妳怎可能有们不知道秘密男友?」
「看到妳时间比看见干净内裤时间还多欸。」亚歷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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