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感觉不太卫生耶。」茱恩在桌边张椅子坐下,边打着呵欠说道。
「对不起。」亨利心虚地说。
「别。」诺拉告诉他。
「就不觉得啊。」亚歷克说。
「宿醉欸。」茱恩说着,朝桌上含羞草调酒伸出手。「亚歷克,这些都你做喔?」
整桌早餐,亚歷克正站在火炉边,翻着他第十二片松饼。
「那是围裙吗?」
亚歷克用空那只手挥挥他罩在内裤外圆点围裙,像是在炫耀他设计师西装。「早安呀,小甜心。」
「抱歉。」亨利说。「在找另外个人。长得很帅,很任性,不高,而且不睡到早上十点之后不甘心。你有看到他吗?」
「滚啦。百七十五公分是标准身高好吗。」
亚歷克耸耸肩,茱恩瞇起眼睛,虽然视线模煳,但心知肚明。
那天下午,隔着小船隆隆引擎声,亨利和亚歷克爸爸聊起在海上驾驶风帆事,并开始认真讨论起亚歷克完全跟不上舷外发动机。他向后靠在船舷上,看着这个画面,然后发现他能够轻易想像这个画面:未来每年暑假,亨利都会和他起来这里,学着如何烤玉米和打干净俐落绳结,并恰恰好地融入他奇怪家庭之中。
他们跑去游泳,然后七嘴八舌地聊阵子政治,最后又传起吉他。亨利和茱恩及诺拉拍张左拥右抱合照,两位女孩都穿着比基尼。诺拉手握着他下巴,伸出舌头,作势舔他侧脸;茱恩手指缠在他头发里,头靠在他颈窝,对着镜头露出天使般微笑。他把照片传给阿波,然后收到他回传串痛苦乱码和大哭表情符号,所有人都笑到差点尿出来。
切都很完美。切都非常、非常完美。
那天晚上,亚歷克睡不着。他喝太多精酿、吃太多烤棉花糖,他盯着上舖木板上年轮,边想着在这里成年事。他记得自己年幼时乳臭未干、天
亨利笑起来,贴到他身后,轻吻下他脸颊。
「亲爱,们都知道你每次都无条件进位好吗。」
亨利只差步就能搆到咖啡机,不过亚歷克向后伸出只手,在他来得及离开之前把手指伸进亨利头发里,然后将他拉过来,吻上他嘴。亨利惊讶地低唿声,不过很快就回应起来。
有那刻,亚歷克忘手上松饼、或是其他切,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对亨利做骯脏事──而且还要穿着围裙做──而是因为他爱他,并且知道就是这股爱让那些骯脏事都变得这棒──
「不知道原来们还有爵士早午餐啊。」诺拉声音突然冒出来,让亨利整个人向后弹开,差点坐进打面煳碗里。她懒洋洋地走向被人遗忘咖啡机,狡猾地对他们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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