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
「从奥运开始。」
「奥运?」亚歷克把亨利枕头把抽走。「但是那时──」
「对,亚歷克,就是们见面那天,你就是喜欢翻旧帐对不对?」亨利试着把枕头抢回来。「那你呢?你还好意思问,好像你不知道──」
「闭嘴啦。」亚歷克说,笑得像个白痴,然后放弃和亨利继续抢枕头,翻身跨到亨利身上,将他压在床上吻。他拉起毯子,两人消失在枕头和被单之间,笑着、亲吻、拉扯着,直到亨利翻身滚到手机上,他屁股压到语音讯息播放键。
情很好。
「但直在想啊。」亨利说。「跟在起,会直破坏你职业生涯。你想要三十岁进议会,不是吗?」
「拜托,看看这张脸。大家爱死这张脸好吗。其他东西,会自己想办法。」亨利看起来很怀疑,亚歷克再度叹口气。「听着,也不知道好吗。也不知道如果男友是另个国家王子,到底要怎当议员。所以,你知道,还有些事情要想办法。但是天到晚都有比更有问题烂人当选嘛。」
亨利看着他眼神很犀利,好像他是只被钉在箱子里昆虫标本。「你真完全不担心未来会发生什事吗?」
「当然不是,也会怕啊。」他说。「这件事情定要等到选举之后。也知道场面到时候定会团糟。但如果们能赶在媒体之前先发制人,等到正确时机、再用们自己方式处理,想应该没问题。」
「迪亚兹,你这个无药可救浪漫小王八蛋。」美国总统声音在床上模煳地说:「你最好和他在起辈子。小心安全。」
令人意外是,半夜两点在没有随扈陪同情况下熘出皇宫,居然是亨利主意。他拿出两件连帽衫和帽子──这是世界级名人伪装用标准配备──然后在小碧位于皇宫另端吵吵闹闹声东击西之下,两人快速冲过花园。现在他们来到南肯辛顿荒凉而潮湿小路上,四周是高耸红砖建筑,还有块路标──
「等等,你在开玩笑吗?」亚歷克说。「亲王路?天啊,快帮跟路标合照张。」
「们还没到啦!」亨利回头喊道。他用力拉下亚歷克手臂,督促他继续跑。「快点移动,你这个废人。」
他们又跑过条街,然后钻到两根大柱子之间壁龛里。亨利拿出个钥匙圈,上头
「你想这些事情想多久?」
「有意识吗?大概是从全国大会开始吧。没有意识、在心中直自否定话,大概长到无法计算。至少从你亲开始吧。」
亨利从枕头上看着他。「这样……真是不可思议。」
「那你呢?」
「?」亨利说。「老天,亚歷克,直都在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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