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个念头都让他绝望,就是因为亨利,他才会开始引用柏拉图来比喻──那些亨利最爱文学作品。可怜亨利现在只能枯坐在皇宫里,害着相思病,身处于悲伤之中,再也不多说什。
就算他们这努力,他们还是不得不觉得这世界要逼散他们。这整个布局不断对他们予取予求,把他们视为神圣日子──在洛杉矶那晚、在湖
微笑,用自己额头靠上亨利额头。
「嘿。」他说。「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听着,告诉你,如果有必要,可以字面意义地跟你祖母打架,好吗?而且她老。知道可以扛得住她。」
「不会这自满喔。」亨利笑声。「她这个人可是充满邪恶惊喜呢。」
亚歷克笑起来,推下他肩膀。
「认真说。」他说。亨利正抬眼望着他,五官俊美、充满生命力,虽然愁眉不展,但他仍然是亚歷克愿意牺牲自己人生去保护人。「真很讨厌这样,知道。但们要起走过去。们会把这件事搞定。们要创造歷史,记得吗?们只能奋力搏。因为你就是目标,好吗?这辈子再也不会像爱你样爱上另个人。所以向你保证,有天们可以只做自己,叫其他人去吃大便。」
他拉着亨利脖子,给他个深深吻,当亨利双手捧住亚歷克脸时,他膝盖撞上中控台。虽然车窗有着遮阳贴纸,这却是他们在公开场合最接近接吻次。亚歷克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此刻他脑子里只有那些他们在电子邮件里悄悄传给对方古人信件,那些在歷史中流传着字句:在每场梦境中都能见到妳。请把妳心留在华盛顿。像想家般思念着你。们两个渴望着爱人。年轻国王。
总有天,他告诉自己。总有天,们也有份。
在沉默空间里,那种焦虑感就像是黄蜂嗡嗡作响翅膀,在他耳边吵闹不休。焦虑感在他半梦半醒之间将他吓醒,就算他在官邸里程又程地踱步也甩不开。他直无法摆脱自己好像受人监视感觉。
最糟糕是,他们看不到这件事尽头。他们势必得继续保持这样论调两个月,至少等到选举结束,在那之后,他们还要面对英国女王直接下令禁止可能性。他理想主义倾向不会让他接受这点,但他不接受,不代表这件事就不存在。
他在华府无法安生,亨利在伦敦也坐立难安,而整个世界不断地说着他们两人在和别人谈恋爱故事。他和诺拉牵手照片。人们对于茱恩会不会得到英国王室正式承认各种推断。而亚歷克和亨利,则像世界上最悽惨《飨宴》108插图:被分为二、血淋淋地推向没有交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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