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开房。”
下楼路上,顾昭就这明目张胆拉着他,像是无惧任何目光,要把他们关系公布给所有人看。程野也不知道怎回事,就被他带进家附近度假酒店,拉进电梯。
刷卡进门,顾昭就把他抵在门上,开始和他接吻。
两个人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吻得难舍难分,像是万年没见对爱侣。这刻,程野才有真实感,颗悬着心才落下地来,掉进顾昭手心里。
至少顾昭是不反感他来。
程野根本没动,脚步却僵硬地顿,看着顾昭带着惊讶神色朝他跑来。
和他想不样,顾昭没有半点揶揄和戏谑,甚至淡淡笑。程野看着他,觉得真好看,像片要在路灯下融化雪花。
“你怎来。”顾昭看着他,眼睛亮亮,像是很惊喜他来,也很期待他答案。
程野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好像给对方准备晚上礼物,真见到,又开始担心拿不出手。
“顾昭,聚餐去不去。”有路过同学来问顾昭,顺便打量眼和他站在起程野。
克制着不去烦他。
他恍惚地过个周六,不知怎想,周日中午,他已经坐在前往市区地铁上。
如果不是大巴直达,坐公共交通去市郊集训基地,起码三小时路程。
下地铁,顾昭坐上最后二十分钟公交,忽然有种破釜沉舟,不那紧张坦然感。
可是舟车劳顿,路奔波,终于站到顾昭随时会出现教学楼下面时候,程野还是生出种转身就跑冲动。
不仅不反感,似乎还有那点喜欢。
“为什要来。”顾昭没忘记刚才没得到答案那个问题,边喘着粗气亲程野下
“不去。”顾昭过去和他站在起,“带他出去。”
程野心神不宁,现在还没有跨越整个S市,绕过三四十公里,终于见到顾昭真实感,自然没能理解顾昭后半句话。
路过去学校同学太多,顾昭直接带他进宿舍楼。
件四人间,直到顾昭沉默且快速地收拾着东西,程野才后知后觉回过神,“你干嘛。”
房间里没人,都去聚餐。他看见顾昭笑笑,利落地拉上书包拉链,拉过他手腕,在他脸上亲口。
他在想顾昭看到他会是什反应,听他说完,会不会觉得他很蠢。
然后笑他,至于吗,这认真。
他这想着,没注意到结束考试铃已然打响,不少背着书包考生已经开始往外走。程野站在教学楼前块空地上,忽然感到种巨大局促,像是无所遁形,却也无处可逃。
他觉得还是赶在末班车前回学校好,反正明天早上就能见到顾昭,反正——
“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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