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喃拉扯着自己衣角,不无尴尬地点点头,拆开桌上湿巾递过去给对方擦手。
余戌看眼,接过,漫不经心地擦拭,言语很是随意地问:“你身上味道挺好闻,就是觉得有些熟悉?”
许喃乍听还以为是猫猫狗狗味道,常年做宠物美容,和小动物接触,难
身后人似乎说什,许喃没有看见,只察觉到有温热鼻息喷洒在他脖颈间。
许喃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往前挪,但还没能拉开距离,就被男人手掐着腰又拉回来。
许喃:“…………”
为什觉得这诡异,许喃暗暗琢磨,在他看不见地方,耳垂脖颈像是被晚霞渲染,红火地烧半边天。
余戌眼睫低垂,视线落在青年后背上,这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清瘦些,他只手就能环住青年腰,许是因为疼痛,他微微弓着背,单薄T恤下隐约印出深刻蝴蝶骨。
,刚刚还不觉得,现在才察觉到越来越疼,火烧火燎。
“帮你按下。”对面人站起身,只个跨步就到许喃身边,坐下,“趁着淤血还没起,揉开就好。”
“不不不,不用,”许喃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没什感觉。”
余戌没有听他,反而是不紧不慢地把袖子往上又卷折,“外公是老中医,推拿很有套。”他淡淡地解释。
杨家是中医世家,杨老先生从医多年,又在大学当客座教授,余戌也算是自小耳濡目染,略懂点。
淡淡香味萦绕在鼻间,是有些熟悉味道,上次遭遇意外,他也短暂地和他近距离接触,但那个时候,他身上分明是没有这股香味。
眸色有些深沉,起起伏伏情绪在其中。
“啊,疼!”青年声音带着些许隐忍,尾音颤得像是余音未绝琴弦,下下地撩动着动荡湖面。
余戌手顿,下意识放轻力道,胸膛深深浅浅地起伏几下,眼眸中隐有情绪。
因为没有药酒,余戌大致按下,起到活血效果便收回手,重新坐回对面:“这位置不好自己揉,你回去买点药膏擦下。”
见他执意,许喃也不好再拒绝,犹犹豫豫地盯着对方手,小心道:“那你轻点。”
他还挺怕疼,以前去刮痧,疼得他好几天都没缓过来,后来再也没去过,真次性消费。
余戌低低地嗯声,把自己手心搓热,悬在许喃腰上,隔着点距离:“你把衣服往上拉点。”
许喃抿唇,迟疑下,还是掀起衣角,包间里冷气呼呼往外吹,顺着衣角空隙往里钻,男人手心突然贴上来,那灼热温度叫许喃不自觉地打个哆嗦。
男人只手扶着他腰,另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许喃皱眉,忍着腰上疼痛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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