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大家也都发现“小白老师”已经消失两个月。
就这样过大概十分钟。
白高兴气哼哼地把人推远,在被窝里动作阵。
“……别扒裤子!!”
……
时间飞速地流逝着,白高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复习,过上早晨背公式再做天题日子。
白高兴继续说:“上高中就更方便,住校不用再麻烦别人,吃食堂定外卖,也不用非得练厨艺……”
说到这,白高兴想起自己把自己送进医院那几次,不禁沉默下。
黎谱也同样想起鹦鹉从进家那天起就奋不顾身吃肉吃菜情景。
“也不是不会做饭。”白高兴想证明自己下,比比划划,“但是你知道就是有人……做出来饭会比较黑暗。”
它就是不熟,或者突然黑,或者味道奇奇怪怪,他有什办法!
直到场飞来横祸截断这切。
记忆里,他木然地听着旁边人安慰,破碎汽车,染血衣服,都是那时候噩梦。他也在那场事故中受伤,在充满消毒水味房间里呆很久,以至于没能见父母最后面。
等出院回家时候,就只剩下他个人。
家很大,父母也给他留下足够资本,生活却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他有很长段时间都没有走出来。
由于主科中英语不怎需要担心,于是节省出大量背诵单词时间,用来做其他科目头秃。
好在他曾经打下基础不薄,复习段时间后就逐渐回想起知识点,变得游刃有余。
生活很规律,不规律也得规律——每天从黎谱起床开始,到黎谱睡觉结束,白高兴又回到小学作息。
严格,但有用。
不知不觉又过去月余,黎谱又接几个通告,重新在大众面前活跃,但众人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身影。
黎谱不禁挑挑唇角。
下秒,他把少年拉入怀中,鼻尖抵着头顶柔软发丝,道:“以后做给你吃。”
白高兴动动,发出闷笑,“干嘛这煽情。”
他稍微退开些,看着黎谱,眼底像晃动着星星。
黎谱看白高兴半晌,轻轻地用鼻尖触碰对方鼻尖,缓缓照着唇吻下去。白高兴怔,随后也搂住黎谱脖子,给以回应。
“但是老师和同学都很好,邻居阿姨也是,很多时候都是被拉过去蹭他们家饭。”
阴郁,自闭,白高兴只能想出这两个词来形容当时状态,那个时候他还在初中,眼看着就要落下功课考不上高中。
“也忘最后是怎想过来,那个时候太混乱,还好后来都变好。”
说到这里,白高兴又笑起来,黎谱目光却更加深沉。
太过旁观角度,不知道少年究竟用多久治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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