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茶器皿,把刀子就是用来切割东西工具。
但有时候,出于某种仍旧未知原因,道会发生紊乱。规律和因果被打乱,你就不再能预测你行为会触发什结果。比如当你宰杀只猪时候,却发现刀下去后被开肠破肚却是自己;或者当你在平地上走路,却忽然摔进不存在深渊,在你身后山坡上摔成肉酱;亦或者你照着镜子,看到却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个惊讶陌生人。们就称这种现象为秽。”
重六瞬间不能确定老板是不是在诳他,但是想到客栈众人种种古怪,比如廖师傅那永远喝不完茶壶,小舜那看不见听不见也摸不到同伴,朱乙那古怪梦话,以及今天他在拉住徐寒柯那瞬间看到怪物……他便有种如在梦中不敢置信。
看着重六脸怀疑人生表情,祝掌柜低笑几声,仿佛感觉他脸色很好玩。他拿起茶碗啜饮口热茶,"这世上方士,尤其是降魔派方士,大都致力于清除秽。但他们总是不清楚,秽是不可能被清除。宇宙中秽就和宇宙中道样是恒定,不可能增添也不可能减少。他们做,不过是把个地方秽转移到另个地方而已。然后再去另外那个地方把秽转移到第三个地方,如此反复,代代相传生生不息,如犬逐尾而不自知。”掌柜语气中带着丝丝嘲讽。
重六搓着自己手,种紧张时下意识动作。他在这槐安客栈待这三个多月,关于掌柜几乎无所知。现在却听掌柜说着这些寻常客栈老板不可能知道玄理。
他想起街坊邻居告诉他传言:从那些七八十岁老人们搬来这汴河大街、甚至是零星几个’世代居住于此老人们记事起,这家客栈老板就没有换过……
还有掌柜那神秘牙人生意……
还有突然来他们这槐安客栈入住昭宁路宪司……
这其中似乎都是相互关联。
“那徐寒柯身上就沾秽,他来就注意到。或许他是在调查忠王案时候沾染,或许是别什原因。但知道,他恐怕活不很久。秽虽然与道相反,可也是种自然而然东西。被秽沾染而死去也是种自然而然因果。”祝掌柜轻轻说着,漆黑中带着几分空蒙莫测视线再次凝聚在重六眼睛上,“可是,你打断这种因果。所以……那徐寒柯秽气,现在黏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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