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重六刚走
步，又停住，迟疑下转头道，“东家，
能再问个事儿
？”
“说。”
“您怎就选中帮你打下手？”重六抓抓脑袋，问道。
掌柜弯下腰，把从刚才开始就直在狂蹭他小腿
胖猫抱起来，挠着它下巴，“因为你好奇啊。”
“……哦？”
要是他知道就连国师在掌柜面前都得礼让三分，脸上会是什颜色……
柳盛不肯留下徐寒柯人在菜窖里，过会儿便又含口茶下去。许大人早已找间空客房呼呼大睡去，众官兵轮流值夜，整个中庭将彻夜灯火通明。廖师傅留下几碗茶后也回后院睡，只有重六留下来，跟掌柜坐在槐树下那几张石墩上，观望下状况。
掌柜将自己外衣披在肩膀上，从柜台后面拿本重六平时存在那戏本子来看。
重六则大大地打个哈欠，觉得眼睛酸胀，嘴巴里也仍旧有股怪味。正暗自埋怨着今夜不知还能不能睡上觉，便听掌柜说，“你要是困，就先回去睡。这儿也没什事。”
重六揉揉眼睛，道，“您之前直让跟在地窖里，想着是您还有什吩咐……”
“好奇心害死猫，与其让你什也不知道四处学（踅摸）不小心捅大篓子，还不如把你带在身边搭把手。”掌柜轻声说着，脸上带着丝微笑看着怀里狸花猫闭上眼睛发出呼噜呼噜声音。
重六原本以为掌柜看上他什天赋异禀或是看他干活勤快人也可靠这样优点，却没想到竟是这样原因……
他想起之前掌柜对他说：“你不是直想知道他壶里是什吗？”
原来掌柜已经不动声色观察到他所有小动作？
重六莫名觉得背脊优点发凉，摸摸鼻子，匆匆跟掌柜道晚安便回屋。朱乙已经睡。重六洗漱番回到床上，犹豫下，把床下盒子拿出来，用笔蘸墨迅速记下今天看见须虫瘴、徐寒柯身上发出种种
“留下你，是让你看看徐寒柯沾染上是什样东西，沾染秽而不自知人可能会有什样下场。秽这种东西，处理时候定要及其小心，点都不能含糊。”掌柜抬头看着槐树叶子中某处，轻声道，“以后要是想让你帮打打下手，才不至于酿成什大祸。”
重六愣片刻，傻乎乎地问，“东家，您这是升职？那工钱……”
掌柜懒洋洋地瞟他眼，“……先试用着，等你业务熟练，再给你涨。”
“好嘞~”重六听有钱拿立马眉开眼笑，也不管他是不是暂时还拿不到这种小小细节。他站起来，伸个懒腰，“那东家先回去睡。”
“嗯，明天早点起，们恐怕得跟着柳盛起上紫鹿山找梦骷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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