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眨巴几下眼睛,看着掌柜。
书法……秽……
掌柜这是在发展新工匠?
这会儿掌柜竟然还能见缝插针地拓展生意?!
重六不禁惊叹。
…你要活,还是要死?”
见那绿织仍然不开口,只是流泪,掌柜微微皱眉。正想再说什,却听重六凑上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沈夫人,您怀身孕这辛苦,病这重,想必沈老爷定十分担忧,日日陪伴问候吧?”
他话,仿佛触动严绿织心中什。她脸痛苦地扭曲起来,簇恨意从她双眸中爆发。
“他已经个多月没进来看过……”她说得咬牙切齿,那恨却承托着无尽心伤。
“夫人,要是到这种时候都不在乎。就算有儿子,又能改变什呢?您心里惦记那个夫君,您以前看着书和戏文里那些情长故事时憧憬着将来下嫁夫君,就是这样?”重六低垂着眼睛,十分谦恭地问道,“您甘心就这样?”
绿织瞪着双血红眼睛,死死盯着头顶某处,哭声却只剩下抽噎。
她死死咬住嘴唇。
掌柜赞许地看重六眼,道,“若你担心往后活路,倒是可以给你指条路。你现在秽气缠身,就算是活下来,余生也很难摆脱秽气影响。但你书法写那好,若是可以经过引导,或可借此谋条生路。虽大约不似从前锦衣玉食,但至少不必困在这方府邸里。”
喜珠大惊,“祝老板,您这是……”
祝掌柜揣起手,叹道,“若是怕闲言碎语呢,大可寻清净去处,也可四处牵线,帮你安排。你只需想想,你余生还想过这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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