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温拾摇摇头,就是感觉毛毛的,像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自打送出那些东西,宋念琴就暗地里关注着温拾的一举一动,结果她这弟妹似乎一点事都没有。
明明宋小幺打包票讲:“这要是第一次,那屁股一定会疼的,腰也受不了,累的不行,说不定都下不来床!”
温拾别说下不来床了,每天早上照常出现在餐桌边,中午出去喂孔雀和鸟,跟着园丁学学拔草,下午帮宋念琴写请柬,晚上还能和宋庭玉一起到院子里遛遛弯儿。
宋念琴看他真是满面红光,生龙活虎。
生知识近乎空白的宋五爷只知道常识中男女行为如何进行,但两个男人之间的,他实在有些模糊。
哪怕身边有个现成的移动基佬薛仲棠,宋庭玉平时对他的污言秽语,一般能达到百分之八十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而脑子里还真不剩什么。
五爷手里这本《大案纪要》,写的内容着实粗鄙,宋庭玉基本上一目十行囫囵吞枣地看过,但只在书页翻动间,它开启了宋五爷新世界的大门。
宋庭玉落在椅子把儿上的手捻着一串佛珠,目光扫过书中的某一行,那拨弄佛珠的手指一顿。
原来是这样。
最终,宋大小姐实在是耐不住好奇,和温拾一同挑选糖盒时,开口问:“你这些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温拾没听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只当是宋念琴的关心,如实回答:“睡得很好。”
宋庭玉的床实在是舒服,加上宋五爷一旦睡着
他还以为是用嘴。
看着看着,一向不甘堕落的五爷,总算明白了为何毛头小子们对这种玩意上头了。
因为文字是最容易叫人生出联想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楼下和双胞胎一起看黄毛猴子的温拾后背有点发凉,忍不住哆嗦一下。
“小舅舅,你冷?”周斯年抬手就想搂人,但是想到他那尚且在家的舅舅,还是把自己的狗爪子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