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宗忙不迭收起地上瓷片逃出去。
这出洋相闹得,马成旺老脸都该丢光,他边拍自己湿淋淋裤子,边向宋庭玉他们解释:“这是儿子,是个大学生,就是不听话,上大学都不好好读,就叫他来给打几天下手,再叫回去上̴
更何况,对于温拾那种没爹没妈手上还没钱人,他哪里去得起京市?又哪里能负担地起京市消费水准?
马光宗觉得,温拾就该从哪来回哪去,老家种地,是他宿命,这在泥地里干活比读书适合他。
他更加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回到老家种田温拾见面,毕竟他人生是往上走,而温拾人生,也就那副田地。
可不过年,这重新出现温拾就好似换个人般,衣着光鲜,模样清俊,整个人就跟浴火重生似改头换面。浑身掉价打着补丁破烂衣裳不见,垂到眼皮刘海也消失,眼里沉郁和怯懦也无影无踪,要不是那眉眼鼻梁没有多大改变,马光宗真不敢认。
在京市生活将近年,各大商场马光宗也都去过,那商场里贵令人咂舌外国牌子他也能叫出些名字,这温拾身上衬衣和格子马甲,腿上西裤,脚上锃亮牛津鞋,无不是件顶他年生活费东西,就连常混在起公子哥,也不定能穿起这整身来。
难不成温家村地里是有金子吗?
这温拾到底是回老家种田,还是回老家淘金?
“光宗!你干嘛呢?快倒茶啊!”马成旺蹙眉,不知道儿子在傻愣着什。
“哦,哦!好。”马光宗忙去端托盘上备好茶缸,就是那热茶倒进去太早,白瓷杯身都已经被热度浸透,烫他个激灵,手抖,直接将茶缸连同热茶都泼出来,噼里啪啦碎地,砸在他那双新买运动鞋上,印上歪歪扭扭褐色印记。
“哎呦!”离得最近马成旺最先遭殃,被热茶浇半条腿,“混账!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快把这地上收拾,重新出去倒壶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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