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梁东升是不会到场的,他往往都在山庄喝茶,会所交给手下人处理,真有紧急情况遇上大事,才轮到他出面坐镇。
这也是梁东升从港湾学来的作风,人家港湾的大老板都是坐镇幕后,穿着斯文又儒雅,带个眼镜装的人五人六,根本看不出那手底下的流氓生意做的如火如荼。
不就是装逼吗?
当谁不会?
只不过今天梁东升是真有事,于是下午叫司机将他送到了会所,召集了手下几个经理开会。
被霍铭城催着出了门,顺带塞入手厚厚一叠订货票据。
“老师,今天努力一把,咱们争取卖掉二百箱。”霍铭城这个嘴真是张嘴就来。
温拾心里忐忑不安,别说卖两百箱了,不靠霍铭城他能卖出去二十箱都算是谢天谢地。
“铭城,我觉得我们目标还是不要这么高。”温拾有气无力地跟在兴致高昂的霍铭城身后,不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老师,你对我没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让你们找的人呢?”梁东升今年三十整,阔
温拾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没事,今天我们去卖的快的地。”霍铭城早规划好了路线,这次不从酒吧街出发,直接去夜场会所,不愁卖不出去。
夜场之所以叫夜场,大约因为白天是彻彻底底的不营业,连门都是锁的,等到晚上才是生意红火,门客不绝,灯光闪烁的时候。
不过经理酒保舞女歌手下午一般也会提前到位,哪怕是这种地方,想挣钱也要有上工培训,今天晚上统共要多少销量,最低开多少瓶洋酒,挂多少个散台,进几个包厢,都是有标准的。开工前怎么也要打打鸡血喊喊口号。
京市新‘登基’的夜场大王梁东升在这条道儿上有大小三四个会所,从低端的到高端的,从一瓶啤酒能进的到VIP专人指引才能入内的,他手底下都有,可以说包揽全阶层消费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