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十八九结婚的不在少数,温拾这个年岁当爹的都有。
只是听到温拾要结婚,温浪还是惊异,温拾虽然比他大一些,但每每看到温拾,温浪却总有种看到弟弟的心情。
以温拾的性格,要和人处对象,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因为他这哥哥,未必能懂什么是爱情,也未必能看出别人想和他处相好的意思。
“你要是还不信,和我们坐上车,找个有信号基站的地方,我让你给他打电话,你们两个亲口说。”
宋武这才把温浪带上车。
8204;。
连夜辞别瞎眼的婆婆,温浪拿上这一阵子的工钱,准备原路返回,他趁着夜色走的,又抄了小路,盯梢的小弟没发现。
第二天一早,宋武从那满口方言的阿婆嘴里听懂‘走了’两个字时,天打五雷轰,到手的鸽子飞了。
不过温浪的腿脚就算再灵光,也走不过四个轮子的豪车,宋武带的人足够多,沿着出镇子的路往回找,第二天天黑时,总算抓到了背着包袱的温浪。
温浪一见到他们,立马拔腿就跑,可惜肚子上有个负累,他总归不像怀孕之前那样灵活,被宋武的手下一把扣住了肩膀。
原本以为这一路的坎坷总算是告一段落,没想到温浪是个坐不得好车的,他坐那人挤人脚踩脚的班车都好的很,可坐这真皮的、软的像是棉花似的豪车后座,却吐的面无人色,一蹶不振。
于是这原本将近两天的路程,只得走走歇歇,延长到了四天,才将温浪带入京市。
这一路上,宋武没少夸赞他家宋五爷,在五爷未来小舅子面
“你跑什么?”宋武气喘吁吁赶上来,这要是放跑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回去见宋五爷了。
“你追什么?”温浪顶开肩膀上的手,活动拳脚,拉开架势,防身。
宋武哪敢跟老板娘的弟弟,宋五爷的小舅子动手,“有话好好说,我们都是正经人,别动手,我们就是想带你去见你哥哥,他要结婚了,请你去参加他的婚礼!”
“结婚?”温浪一怔,又重复了一遍,“我哥要结婚?”
“对!结婚!和我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