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投入了太多时间和金钱还毫无回报,甚至越走越艰难。宋庭玉懒得继续费力,全国那么多矿区,换一个也不会比现在更困难。
“你要去忙什么?”薛仲棠简直抓狂,这项目可是他从家里独立出来的第一qiang,必须打响,不然灰溜溜回家,他会颜面无存的。
但他知道宋庭玉手上产业众多,是个实打实的忙人,急不得。
“拍婚纱照。”
“……你跟我开玩笑吗?”薛仲棠想问候一下宋五爷的父母,但他忍住了,不过,“宋庭玉!你丫是不是有病!?两个男人拍哪门子婚纱照啊!不嫌磕碜啊!”
一提到关系民生,那就是一村子的人,或许柳泉有夸大的成分,但只要这件事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发生的可能,省里就不会轻易松口。
“所以现在你准备怎么做?”
“我明天要去见一见那柳泉。”薛仲棠一边夹着座机,一边整理资料,“你和我一起。”
“明天不行。”
“明天不去,往后半个月他都没时间见你我。”
“两个男人拍哪门子婚纱照?”温浪也是这个反应。
“仪式感吧。”温拾把这归咎于五爷的好面子和仪式感,相比起他,宋庭玉对婚事的各个环节都更上心,温拾有时候几乎要觉得,宋庭玉是不是忘了这是假结婚。
“不过这样也好,显得他很重视你。”温浪拉着
那柳泉官威大的很,薛仲棠打了许多次电话,都是秘书接的,秘书讲柳镇长很忙,这一阵子躬耕田垄,上山下乡,还有一半村子没转完,要见面谈话,得提前预约。
薛仲棠好一个官家二代,在京市都没和人好声好气谄媚到这个地步,求着那秘书给他加个塞儿,实在是事关温家村的要紧事。
这才排到明天上午。
那时间给的有零有整,十一点二十五到十一点五十五,正好三十分钟,整得比去二监狱探监还要严苛。
“明天没有时间,我有事。”宋庭玉也没想到温家村的矿场开发起来会这么举步维艰,他转了一圈手上的佛珠,开始思考现在停下投资,算不算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