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温拾没有点头,虽然招兼职教师可能项目会推进地更顺利些,但是兼职管理方面却是个问题,带带时间好调节对还可以,如果是带班
松,竟然忘记生孩子归根到底就是件苦差事。
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温拾现如今心里就跟有俩小人打仗似。
个告诉他:“现在都已经这辛苦,留下这个孩子,这样日子还有整整十个月!忘你从前生活吗?还想过只能大把大把吃药片进手术室日子吗?”
另个则劝他:“可那是条生命哎,你这样不是不尊重它存在吗?那这和从前那些扣下你做研究白大褂有什区别喽!而且它现在很乖吼,也没有给你带来困扰,那些药也都是可以接受味道啦!吃完药,还会有小蛋糕啦!”
这劝说小人竟然是个港湾腔,也是离奇。
“小舅舅,既然有冲钱来,那不如就靠这个办法。”周斯言装作没看到他舅舅手,“考京师无非是两种人,种真有做老师志向,种为铁饭碗和薪水,后面这种,只要你补习班办起来,里面福利待遇好,总会在教师这个圈子里小有名气。”
周斯言说到点子上,温拾太想下子就把这件事办好,让补习班完美地开始,可事物发展本就该是循序渐进,口气可吃不成个胖子。
在地上趴够周斯年爬起来,可怜巴巴坐到周斯言身边身边,做弟弟无脑捧哏,“斯言说对。”
温拾点头,“对啊,光想把全科类讲师凑齐……”可兴许,有些科目完全就没有组织班课必要,比如语文,比如高中文科类目政治历史。
“小舅舅,其实你也可以招些大学生,没有必要非要全职老师。”周斯言不懂温拾为什非要弄个和学校完全比肖像补习班,让老师在他那里坐班,其实招些兼职,不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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