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心头痒痒。
但理智告诉他还是算,不然以宋庭玉说不二性格,他要是真大半夜赶过来,可就不妙。
说不定,宋庭玉这时候已经睡下。
其实和温拾样,准新郎宋庭玉这时候也没睡。
他二姐回来,带来把扇子,象牙雕花扇柄,山水画扇面略微发黄,看着是有年头东西,像古玩说。
打工不是打工?还不如留在自己家打工。
温拾也绝对不是会苛待自己人那种恶毒心肠,他真心希望温浪好,等温浪考下来学历,他就为温浪琢磨琢磨其他出路。
磨破嘴皮子,温浪也没有口气答应,他觉得只会做卖力气笨活,也向来靠卖力气活着,种地还好,这头脑可真不灵光,没有温拾这样活络心思。
靠走后门找工作,再给温拾添乱子就不好,还是要考虑考虑。
温拾开口还想劝他,温浪却打住他劝说,两人头顶钟滴答滴答走到九点,“哥,你先别劝,今天晚上你要早点睡!”
宋观棋说:“这是大姐叫找来,还费点功夫。”她母亲喜欢收集古玩折扇,这是叫人从港湾送来。
宋念琴接过扇子打开仔细看看,没什瑕疵地方,这才合上,递给宋庭玉,“明天去接亲时候拿在手里,见到温拾,用扇子头敲敲他额头。”
这算是港湾婚俗中格外不同点,新郎官去接人时候要手持把折扇,等接亲时候见到新娘子,先在新娘子额头上轻轻敲三下。
“敲额头干什?”手里扇子沉甸甸,用这东西去敲温拾脑袋,宋庭玉可真舍不得。
宋念琴夺过来直敲弟弟脑袋,现在不敲,等以后宋庭玉结婚,想敲还得看弟妹让不让,“婚俗就是婚俗,叫你拿
结婚向来都是赶大早,接亲在早上,温拾这个新郎还要拾掇下,做做造型,往脸上铺点粉,上个唇彩,凌晨起,再正常不过。
温拾被温浪推上床,可他太精神,温浪说好几次睡觉,温拾却半点困意也酝酿不上来。
到最后,温浪都已经沉沉睡过去,温拾还盯着天花板上红色拉花数个数呢。
睡不着。
那要不要给宋庭玉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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