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他还打定主意下死决心定要把这个孩子怀胎十月生下来呢。
温拾被这无意识想法弄心漏跳几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这孩子存在。
人多起来,桌上点心很快就吃光。
但温拾有点紧张,这嘴就闲不下来,没东西吃,就忍不住咬下唇。
,“温拾同学,祝你新婚快乐呀。”
“谢谢。”这还是温拾收到第件新婚礼物,盒里是幅裱装好卷轴,用烫金红纸,四个泼墨大字,百年好合,力道十足,角落还印着书法家题字和印章。
田甜看他喜欢,松口气,还好没叫爷爷写‘早生贵子’‘儿女双全’。
“田甜爷爷是大书法家呢,们学校栋影壁都是他题字。”周斯年及时给这幅字提高附加值。
“这字写太好,很喜欢。”那这东西可得收好,说不定以后都要升值。
嘴上唇彩被他舔掉层又层,化妆师都已经放弃给他继续补唇彩,补多少次都要被吃干二净,还是等着上场前再画最后次吧。
周斯言见状上前,“小舅舅,你还
田甜在下面也没有同学,周围可以说是点同龄人都没有,还不如留在休息室,和温拾合影完,他们就开始坐着聊天,从最近学校见闻谈到温拾还会不会去上学。
“听说你要重新参加高考,现在开始准备吗?”
“还没。”温拾实在地摇摇头,这段时间太忙,又是补习班又是肚子里孩子,抽空还要结个婚,别说复习,高考这件事他都已经忘到脑子后面去。
“别担心,以你水准,只要明年高考题不异类,你肯定还能考上们学校。”
温拾点头,无意识摸摸肚子,算算还有整整十三个月高考,那时候孩子生下来已经三个月,他参加高考倒也正好,不会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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