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又有赵泽霖调养身体,加上他这个青葱年纪本来就该满脸胶原蛋白,那白净脸蛋上是点瑕疵都找不到,毛孔都不存在。
宋庭玉掌心拂过温拾脸,装作是在擦拭洗发乳泡沫,实际上是他手不听话,想戳戳这脸颊什样触感。
先前摸过,但太久,都快记不得。
温拾被他骚扰地偏偏头,怕泡沫进到眼里,眯着眼问:“脸上泡沫很多吗?”
“不多,已经擦干净,你可以睁眼。”宋庭玉收回手,帮温拾冲洗头发。
素,总是难。
结婚后每晚只有单纯盖棉被聊天日子,宋庭玉倒也不觉得有什不满,凡事都是以温拾为先,就算温拾肚子里没有孩子,他也不会再做趁人之危事情。
可无论宋庭玉再如何副正人君子念头和心思,在某些悸动时分也总会有难言欲念。单纯想着照顾温拾五爷,没想到给温拾洗澡,反倒成他叫自己上刑。
浴室水汽蒸腾,温度不低,温拾甩掉浴巾就扑通坐进浴缸里,开启按摩模式滚动水流在水面卷起个又个细小浪,叫人看不清浪花和水雾下光景。
温拾这才松口气,乖乖举着扎绷带和夹板那只手,被雾气熏到湿漉漉眼睛盯着五爷,等这人给自己洗头。
有段时间没理发,温拾发丝实在有点长,还好他发质比较细软,是摸起来毛茸茸那种,哪怕发尾长得有些长,也不会堆出个难看鸭屁股来。
“该叫人来给
宋庭玉穿很严实,原本都快睡觉,他趁早换上轻便浴袍没什不好,但或许是为遮掩,五爷改穿长t恤和宽松休闲裤。
这衣服显得他像是个邻家大哥哥,过来照顾手脚不便弟弟,多几分正装没有随和。
五爷坐到浴缸头处脚凳上,拎过花洒帮温拾冲湿头发,指尖穿过那乌黑细软发丝,“水温可以吗?”
“可以。”水流冲下来,温拾闭上眼。
他睫毛又翘又黑,水珠滚到上面,又如檐下落雨坠到白生生面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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