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赵泽霖劝他知足,这比单纯熬到黑黢黢浓稠中药可好喝多。
温拾觉得这话有道理,遂捏着鼻子把药膳汤喝滴不剩。
赵泽霖看他喝完药,才旁敲侧击,“五爷昨天晚上睡得怎样?”
“他昨天晚上睡得好像很好,很早就睡着,但是感觉,他今天早上睡醒之后心情不太好。”温拾道:“还是有点儿像没休息好。”
心情不好就对。
五爷灵敏鼻子还在温拾身上闻到丝烟味,“抽烟?”
五爷表情赛过教导主任,温拾立马摇头,“没有,不是。”他低头嗅嗅自己衣服,想不到宋庭玉有个狗鼻子,就挨着周斯言沾上点,竟然都能闻出来。
“是谁?”宋庭玉站起来,蹙眉站到温拾身前,想把这个敢当着温拾个孕夫面抽烟混蛋塞进下水道去。
五爷眼神太凶,温拾立马坦白,“斯言,他心情有点不好,就抽两支,站着和他说话时候沾到点,不过你放心,没有吸到二手烟,离得很远。”
宋庭玉才不相信温拾话,把人带进浴室冲个澡,又拎着出来换衣裳,才准备去找宋念琴告状,让宋念琴收拾那兔崽子。
安眠药又不能让性.欲减退,该憋着火还是憋着火,那肾火烧越来越旺,心底能不烦不燥吗?
赵泽霖本着为五爷分忧心思,对温拾道:“冒昧问句,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同床过吗?”
“……”这问题可太冒昧,喝肚子汤温拾有点想上厕所。
“没有吗?”赵泽霖追问。
“没有——不是说,前三个月不行吗?”温拾被宋庭玉科普不少孕期小常识,亏他新婚夜时候还想过半推半糊里糊涂从,没想到差点害肚子里孩子。
温拾拦着五爷,“别去别去,斯言都拜托保守秘密,你要是去,就成泄密人。”
宋庭玉被温拾抓住手就没脾气,但仍三令五申绝无下次,“如果他以后还敢在家里抽,肯定收拾他。”
温拾点头,表示五爷说他都赞成。
宋庭玉给温拾擦干头发,才继续回书房办公,临近中午,赵泽霖端熬好药膳敲门进来。
温拾每次喝那补汤,都觉得那些草药糟蹋里面鸡和鸽子肉,炖出来汤全是草味,没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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