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那盛大又坦荡婚礼。
在路上时,柳泉还以为让温广原忘不宋庭玉偏要娶人是个
所以也不怪温拾第眼没认出来。
宋庭玉对柳泉造访并不意外,但他不想寒暄,“柳镇长有什事,不妨直说。”
柳泉看看安生坐在宋庭玉身边温拾,他接下来要开口是正事。
“你们想喝点什吗?看橱柜里好像有茶叶……”温拾讪讪道,挪挪屁股准备起身。
“柳镇长,直说。”宋庭玉摁住想去倒茶顺带避嫌温拾,“不用倒茶,他说不多久,也没什不能听。”
咚敲门声响起,枕着宋庭玉胸口假寐温拾秒抬头,急不可待问:“是宋武回来吗?”
累,但是填饱肚子更重要温拾在没吃到东西之前,是无法安心睡觉。
只是到来不是他心心念念宋武,是柳泉。
柳镇长局促站在门外,和温拾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你好……宋、夫人。”
“您好,柳镇长,姓温。”温拾笑笑,柳泉这称呼他还是头次听到,他明明是宋先生,宋庭玉先生。
看到宋庭玉和温拾相处方式,柳泉暗暗吃惊,这也太像寻常夫妻,明明是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也能这样过日子吗?
从前在京市时候,柳泉直以为,像他这样喜欢男人人,只能把那种心思压在暗无天日地方,因为再往前倒几年,同性恋是违法,是要蹲监狱吃枪子。
就算有人天生如此,在后天也只能被定论为有罪。
哪怕时代迈到如今,柳泉还是因为这样绯闻身负污点,次次接受无理由调任,次次经受同事异样目光和暗地讨论。
可宋庭玉和温拾却震惊他许多次。
“温先生。”柳泉改口,“不知道宋总在不在?”
“他在屋里,快请进。”
刚刚在宴席上,温拾就觉得柳泉眼熟,现在近距离把眉眼看清,温拾立马就和脑子里另张脸对上号——那天婚宴上,薛仲棠屁颠屁颠跟着小年轻,就是面前这位柳镇长。
只是那天柳泉西装笔挺,比现在身超越年龄老干部装瞧着精致得体,年轻英俊。
在农田里干两个多月柳泉现如今饱经风霜,岁月还没催他老,头顶太阳是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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