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大碍,就是哥还有点担心,不能让他担心。”温浪笑笑。
“等你回学校,说不定就要十月,那时候,你跟同学进度就不样。”甚至温浪还得被他同学们落下大截去。
“嗯。”温浪也有点担心这件事,但也没办法,“等回去再努力追追吧。”实在不行,温拾还给他个复读选择呢。
程临安眼神飘忽,最终定格在温浪脸上,像是鼓起勇气似,“不如这样,每天五点半放学之后,过来帮你补习怎样?”
“教外文,教学水平肯定没有问题,其他科目,不敢说和其他任课老师样讲好
房里只剩下温浪个。
而到约定时间,出现在病房里,自然也只有程临安个。
“是代表。”看出温浪疑惑,程临安早找好理由,“其他老师都要上课,学生们也要上学,就下午没课,过来。”
“原来这样啊。”温浪还真信。
程临安拎果篮和牛奶,借用水果刀给温浪削水果,温浪想自己来,实在不行连皮吃也行,程临安却不让他碰,“哪有让病人削苹果道理?”
温浪没法儿,接过,“谢谢老师。”
“不客气。”程临安笑笑,“你已经做完手术,大概什时候能出院?”
“可能还得半个月。”温浪这月子比寻常人轻松多,可能也是因为体质不样,他到底也是个男人,皮实。
腹部刀口这几天已经开始发痒,赵泽霖说那是在愈合,伤口开始愈合没有发炎,正常来讲出院也可以。
可温拾就是不肯,哪怕他天天要往医院跑,路途奔波劳累,也不让温浪提前结束这月子期,动不动就把以后可能会落下病根这件事拿出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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