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注射麻药针刺进腰部,疼痛酸麻,冰凉药液注射成功,很快,那穿刺伤口疼痛消失,发紧刺痛肚皮仿佛也安静下来。
听着周围窸窸窣窣声音,他心跳很快,无影灯照他眼前片光圈,周身越来越冷,如同躺在冰窖里,浑身血液都要凝结。
这样感觉让温拾印象深刻,他上辈子最后次抢救,好像也是今天这样。
温拾意识到自己好像要睡着,麻醉中大脑本该是有意识,可困倦却如潮水般袭来,波又波,
去做,在这站着,等到温拾出来,是他唯想做事情。
而手术室里温拾刚被推进去时候,被周围熟悉医疗器械吓浑身冒鸡皮疙瘩,手都有点抖,那监测心率仪器滴滴滴响个不停,眼看温拾心跳直奔百五,助产士和麻醉师都不敢贸然上前,忙把赵泽霖叫出来。
“温少,怎?肚子很疼吗?”赵泽霖裹着身蓝绿色手术服站到台前,看温拾紧闭着眼不敢睁模样,也紧张起来。
“没事。”温拾选择闭着眼和赵泽霖沟通,“没事。”
“你别担心,会打麻醉,睡觉孩子就出来。”赵泽霖边检查手术器具,边宽慰温拾,“相信能力。”
他知道温拾害怕医院,私立医院从外面看是和普通医院不样,但这手术室,就是再昂贵医院装修也大同小异。
“知道,相信你,没担心。”闭眼睛温拾小声道,慢慢深呼吸。
但他大概在自欺欺人,手术室里温度似乎接近零下,躺在手术台上温拾感觉自己好像躺在棺材里,心跳声音愈来愈大,却也遮盖不住周身各种精密仪器运作电流和嘀嗒声。
这样瞬间温拾经历过无数次,毫无意外,每次都是痛苦,所以他总想跳下手术床,逃出实验室。
只可惜他太没本事,永远都是被轻松摁住小白鼠那样,毫无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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