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这样做,肯定会告诉大姐。”到时候回到京市,宋念琴定天天在宋庭玉耳朵边念叨。
这威胁,是有点威慑力。
宋礼书端起最后碟樱桃派,临走前道:“还有,曾毅元也知道你回来,他这些天直在打听你行程,不过你放心,和你也不熟,什都不知道。”
“他想做什?”宋庭玉还当这讨人厌臭虫不会再出现在他眼前,他都为他们之间恩怨感到厌烦,却不知道为什曾毅元直狗改不吃屎。
“怎知道?你觉得和他很熟吗?”宋礼书瞪他。
姐碟子里樱桃派。
宋礼书瞥他,“听说你这些天在港湾谁都没见?宋庭玉,你现在是越来越会得罪人。”
“来这里是带着温拾玩,不是为见他们。”
“那你知道什叫礼貌吗?你就这着急要和港湾割席?”
好吧,都已经二十六还是如既往讨人嫌没礼貌弟弟,宋礼书是不指望他懂。
她和姓曾只有做生意上明面往来好吗,现在连生意上往来都要结束。
“无论怎样,谢谢你提醒,”宋礼书不自然地摸摸脖子,“不知
“确不想留在这里,以后这里事情都会交给李元洲代理,他们想见,见他就是。”
“李元洲和你样吗?他们想见是你。”宋礼书放下手里刀叉,抱胸道:“不知道你现在是怎想,但是已经有风言风语传你要离开港湾再也不回来,你这样走,宋家怎办?”
“在或不在,有股份人该拿钱分都不会少。”宋庭玉如是道,钱不少就是,还想要他怎做,家长里短什都要管吗?
“别不管,你将来要不要让你孩子继承宋家都无所谓,但现在宋家在你手上,你就不该这样做。”宋礼书从不指望宋庭玉能有什家族荣誉感,但最起码,他不能这样逃避。
这会显得宋家人很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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