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让宋庭玉进来,这里太危险。
“说话啊!”曾毅元更加用力,“刚刚骂时候,这张嘴不是挺能说吗?”他看到那双黑亮眼睛里满是倔强和敌意,于是抽回手,高高扬起,准备给温拾点厉害瞧瞧。
温拾闭起眼,准备承受那巴掌。
手机话筒猛然传来道熟悉声音,“曾毅元,你敢动他下试试,肯定会跟你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终于不当缩头乌龟?”
人。
温拾现在只希望宋庭玉不要来羊入虎口,曾毅元铺设万全退路,就连直升机都已经轰隆隆落到后院,他随时可以逃走。
“可不是疯子,很清楚要做什。”
“如果宋庭玉没有来呢?”温拾反问:“如果宋庭玉没有来,你说做这切都白搭。”
曾毅元像是听到个大笑话,乐前仰后合,“难道你还没有解宋庭玉吗?如果你是想听肯定你对他重要性,那再说遍好,他肯定会来。”
“会去见你。”
“不许来!”温拾大叫声,“这里有炸——唔!”
曾毅元眼疾手快捂住温拾嘴,而后他手心传来阵尖锐刺痛,温拾狠狠咬在男人掌心,带着恨意和愤怒,血下子涌进他嘴里,还是不肯撒嘴,只想把曾毅元掌心肉都咬下来。
“干!”曾毅元猛地甩
“你对他而言,比生命还重要。”
正当曾毅元和温拾描绘东南亚美好蓝图时,接到曾灵溪打来电话,话筒那边曾灵溪佯装关切:“你怎惹到宋庭玉?他向逼问出你行踪,气势汹汹从宴会上离开——”
“大哥,别装,你和宋庭玉是伙吧?”曾毅元也不傻,这世上不存在只有曾灵溪盯梢他份儿,“知道你们兴师动众带不少人,但听好,宋庭玉如果想要他小宝贝好好,就让那些人都滚远远然后自己进来,不然——”
曾毅元扭脸,举着话筒冲床上温拾走来,他躬身把卡住温拾下巴,□□那白嫩脸颊,狞笑道:“来,你有机会叫救命,快让他们听听。”
温拾仍旧没什力气,但他咬紧牙关不肯吭声,哪怕曾毅元钳制着他下巴手像只老虎钳子,把他下巴掐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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