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你玩车玩表，现在开始玩女人
？
是怎
教你
——”
“不是。”江辞无打断他话。
江修明更气：“都听见，你还狡辩？！”
江辞无懒散地说：“不是女人。”
“是女鬼。”
电话那端响起
道中年男声：“你在哪里？”
江辞无敷衍地回道：“你说还能在哪儿？”
听见他吊儿郎当语气，江修明气不打处来，怒道：“你们辅导员电话打到这儿找人。”
“说你不在学校，问你是不是在家里。”
江辞无应声：“是在家里。”
这次她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有些做作：“哥哥，你就让进去坐会儿吧，外面实在是太黑，好害怕……”
见这局排位赢，江辞无关掉游戏，翻翻抽屉，没有找到第二个纸扎小人。
对比下远处墙角纸扎人和柜台上近在咫尺剪刀黄纸，他选择自力更生，快速剪个。
江辞无天生体质特殊，没有阴气没有阳气，先天精气不足，无法使用道教神咒、法器等等，更没法画符。
凡是有利必有弊，他这种体质介于阴阳两界之间，是天生纸扎匠，甚至不需要竹、木塑造骨架，仅凭张纸片就能化形。
大概是被江辞无话震惊到，门外声音再次安静。
这次安静很久。
江辞无操纵角色打五，团灭敌方后，自己也死。
等待复活期间，他抽空又看眼电脑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监控画面。
女鬼：“……”
江修明：“……”
江辞无思索片刻，又补充句：“她觊觎美色，在哄骗。”
半晌，江修明试探地问道：“你在鬼屋？”
江辞无想想：“差不多吧。”
手机另端安静片刻，传来江修明迟疑声音：“你回家？”
江辞无慢悠悠地说：“在家里，不在你家里。”
江修明：“……”
大概是听见香火店里对话声，门外女鬼再次出声：“哥哥，要不然你帮报警吧，等警察叔叔来就走，个人不敢走夜路呜呜……”
女人微弱抽泣声被江修明听见，他火冒三丈：“你在和女人鬼混？”
不过江辞无已经很长段时间没有碰过剪刀黄纸，有些生疏。
花五六秒时间，才剪出个勉强看得出手脚纸片小人。
他起身走向门口，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江辞无看眼来电显示，是他爹。
他接起电话，懒洋洋地问：“老江啊，什事？”
巷子黑漆漆，香火店内灯光穿透门缝，照亮门外区域。
虽然有些模糊，但能看出门外并没有人。
从开始门外就没有人。
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鬼东西找上门。
江辞无正想着，门外又传来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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