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杨妈妈点点头，没有强留他们。
荣道长看着江辞无
背影，连忙说：“江道友等
下。”
江辞无脚步顿住，回头看他。
荣道长视线落到他手上鬼婴上，连忙说：“江道友，你就这样拎着这只鬼婴走
？”
江辞无眨
眨眼，低头看眼鬼婴。
江辞无注意到宴朝眼神，瞥他眼，继续对杨妈妈说：“不能让你们见面，但有别方法，能让你们联系。”
杨妈妈眼睛亮，连忙问：“什办法？”
江辞无看着她，淡定地说：“可以来店里买纸扎用品，烧给她。”
宴朝：“……”
他心想，这才是江辞无。
荣道长连连点头：“是啊，杨太太，厉鬼消除怨气前是无法进入轮回，要在九幽炼狱经受折磨驱除怨气，大多数厉鬼都坚持不到离开那天。”
听到厉鬼要被折磨，杨妈妈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电视电影地狱场景，连忙说：“
女儿是个乖孩子，从小到大都没干过坏事，不会进什十八层地狱吧。”
“是九幽炼狱，”荣道长想想，对她说，“方才看到卧室里你女儿照片，面相善良，应该会很快投胎重生。”
杨妈妈稍稍松口气，但她心底还是很想见女儿。
知道荣道长是个正直道士，她看向江辞无，犹豫地问：“江老板，那有其他办法能让见娉娉面吗？”
来得及和她说。”
闻言，荣道长神色肃，认真地对她说：“杨太太，知道您很难过，但招魂术并非正统道术。”
“之所以能招到厉鬼，是因为这只鬼婴是厉鬼。”
杨妈妈眼眶含泪地看看着他：“荣道长，说不定女儿死时候怨气太重，也变成厉鬼呢。”
荣道长：“……”
阴魂没什
杨妈妈愣会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江辞无是开香火店。
她连连点头：“好好，江老板，等老公回来就送你们回香火店，然后买东西烧给娉娉。”
江辞无看眼手表，晚上九点。
他看看手上鬼婴，对杨妈妈说：“不用。”
“香火店很近，们先走。”
闻言，宴朝抬眼看向江辞无，心想，以他性格，八成会说出“死之后就能见到”之类话吧。
江辞无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宴朝微微怔，有些讶异。
杨妈妈叹口气，应道：“好吧。”
她本来就没有报多大希望。
江辞无：“……”
宴朝：“……”
江辞无笑声，开口对杨妈妈说：“杨太太，小荣道长意思是，因为招魂术会影响阴魂。”
“因为这是厉鬼，所以能不顾后果使用邪术。”
“杨太太，比起女儿成厉鬼，你应该更希望女儿平安无事地在冥界，早点投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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