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朝:“……”
他看着江辞无侧脸,提醒道:“头发湿。”
江辞无看到被塞在沙发夹缝里游戏机,拿出游戏机,把毛巾扔给宴朝,随口说:“行吧,回房间,不弄湿你沙发。”
说完,他径直走回卧室。
宴朝沉默地看着手里毛巾,心想,平常不是挺懂,为什擦头发这件事就糊涂呢?
洗完澡有段时间,但他头发还是湿漉漉,发梢水珠滚落,滴在脖颈、锁骨、胸口,在灯光下,江辞无苍白细腻皮肤愈发莹亮,像是被人舔舐过似。
宴朝眼睫颤颤,放下酒杯,大步走向洗手间。
江辞无还以为他酒喝多去放水,低头继续喝剩下粥。
他两三口喝完,放下碗筷,走到沙发边上找不知道被塞在哪儿游戏机。
他坐到沙发上,掀开个又个抱枕,忽地,眼皮底下多块毛巾。
江辞无随口问:“怎喝这多酒?”
宴朝抿抿唇,指腹在酒杯上摩挲。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坦白自己身份。
旦说出来,就伴随着无数问题。
为什要隐瞒身份?为什要接近?为什要住在这里?为什……
:“你给吗?”
张雅云:“就回家。”
江辞无:“……”
挂掉电话,江辞无起身走出卧室,走到客厅。
客厅里,王庞庞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呼噜打得整天响,夜游巡使飘在半空中,青白脸变得红扑扑,怀里还抱着个空酒瓶。
刚才应该直接给他擦头发。
…………
江辞无完全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
江辞无掀掀眼皮,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宴朝。
宴朝没有直视他眼睛,垂眸看着沙发:“湿。”
江辞无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看到真皮沙发上多块水渍,是被他头发上水打湿。
这个好像是宴朝常坐位置。
江辞无哦声,接过毛巾,擦擦沙发。
宴朝想想,干巴巴地说:“有点渴。”
江辞无轻笑声,挑眉道:“哪儿渴?”
宴朝:“口渴。”
江辞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调侃道:“还以为是饥渴,所以要用酒精转移注意力。”
在听到这话之前,宴朝完全没有多想,听见这话后,他目光就情不自禁地落在江辞无身上。
只有宴朝稍微正常些,坐在椅子上,杯接着杯喝酒,有几分借酒浇愁滋味。
江辞无走近,扫视圈,拿起没有人动过青菜粥,坐下慢悠悠地喝。
他喝半碗粥功夫,桌上又多个空酒瓶。
江辞无动作顿顿,偏头盯着宴朝。
凌厉五官被酒精染得柔和几分,眉眼清明,不带丝毫醉意,只有周身浓郁酒气告诉旁人他喝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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