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江辞无是被微信消息震动和提示音吵醒。
他迷迷糊糊摸出手机,想起来昨晚因为宴朝太折腾人,睡前都忘调飞行模式。
被吵醒后,他就完全没有困意,
宴朝想想,对他说:“在床上就不要说咱妈。”
江辞无:“……”
什咱妈。
被宴朝又亲又摸,他情不自禁地把张雅云事情抛到脑后,抬手环住宴朝脖颈,仰头咬住他锁骨:“刚才在想正经事。”
他咬力度不算轻,本以为会听见宴朝闷哼声,结果宴朝什声音都没发出来,反而摸摸他发丝,轻柔地往下按:“你现在也可以想。”
偶尔问起张雅云以前事、她家人,也都被过不好几个字搪塞过去。
他根本就不解云姐过去。
云姐过去和祝英有关?
想着,江辞无掀掀眼皮,盯着宴朝棱角分明侧脸,好奇地问:“宴朝,你以前认识云姐?”
宴朝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他唇瓣上,眸色渐渐暗下去。
己事,会是什呢?
江辞无微微眯起眼睛,回忆从小到大发生事情,思绪万千。
云姐和老江夫妻俩除不喜欢他接触玄学,其他方面都算上是开明父母,向来都是有话直说,有问题直问,很尊重他想法,不会偷偷摸摸做些什。
小时候因病不能去学校上学,会问他喜欢哪几个老师,更喜欢什类型教学方法,再给他请私人老师。
老江因为忙着公司,有段时间几乎不顾家,夫妻俩也会开门见山地告诉他养家事,甚至在江辞无身体稍微好点时候,会带他去公司看老江日工作行程。
江辞无看着自己咬牙印,心底微微发热,像是在给所有物打上标志。
难怪宴朝那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
他舔舔唇,嗓音有些变哑:“现在怎想?”
宴朝理所当然地说:“想也是正经事。”
…………
江辞无微微启唇,还想说话,下秒,微凉气息压过来。
宴朝含住他唇瓣,轻车熟路地撬开他齿关、缠住舌尖。
“唔……”江辞无刚抬起手,手腕又被抓着,带向宴朝触感良好肌肉。
宴朝舔舐着他唇珠,低声道:“在床上就不要想其他人。”
江辞无:“……那是云姐,算是妈。”
江老头也是,不会逼着他做这做那。
江辞无指尖顿顿,意识到件事。
因为老江和江老头有自己事要忙,所以他对他们俩做事情会好奇、会抱有疑惑。
云姐就不样,她是全职主妇,江辞无天二十四个小时几乎有二十个小时是和云姐在起。
两人整天呆在起,所以江辞无对张雅云事情并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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