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没缓过神，呆呆
，“哦……”
直到两个人并排站在镜子前，拿着水杯刷牙时候，裴允浆糊似脑子才清醒过来。
他咬着牙刷，含糊不清地说：“你
大早犯什
病？”
秦昼吐掉泡沫，漱
口才说：“起洗脸。”
裴允：“？？？就为这个？”
看着裴允在他怀里安然入睡，秦昼心里有种说不上来满足感。
就像是第口冰可乐、最中间西瓜、芒果没有芒果核。
他忽然觉得两张床有点多余。
第二天早，裴允被秦昼摇醒。
裴允迷迷糊糊地抓抓头发，“你洗完？”
裴允臭不要脸地说：“只有
才能让你燃烧起来。”
秦昼：“……有些话也不知道你怎能说出来。”
裴允：“你有这个境界就懂。”
秦昼：“不必。”
“你嫌弃。”
“作弊。”
“嗯。”
“可耻。”
“你很享受。”
“……”
他们穿好外套，带上书包下楼。
秦
眼睛蒙着层雾，把手伸进去，“要。”
这是裴允第二次碰二粥。
回生二回熟，这次他熟练多。
第次时候还被秦昼吐槽像握遥控杆，顿瞎掰，没轻没重。
现在，秦昼气息渐沉，让裴允也很有成就感。
秦昼打开水龙头，“嗯。”
裴允慢吞吞地刷两下牙，然后说：“你怎不装两个马桶，还能起上厕所。”
秦昼拿毛巾手顿，望向马桶。
裴允怕他当真，赶紧说：“说着玩，别当真。”
秦昼：“没那丧心病狂。”
秦昼：“没有。”
“那再睡……”
“别睡，瞌睡虫都比你起得早。”秦昼把他拽起来，拿着裴允校服问他，“你自己脱还是脱？”
裴允大早被嘲讽，懵半天，下意识把睡衣脱。
秦昼直接帮他把衣服穿好，“去洗漱。”
“没有。”
“有。”
“没。”
小学生吵架似不停说车轱辘话，说到后面，“事后”倦怠感涌上来，裴允还念叨着“你嫌弃，全天下你最嫌弃”，找个舒服位置合上眼。
秦昼把他抱紧点。
裴允憋屈地踹他脚。
秦昼把人捞过来，“现在可以睡，明天别在考场上睡着。”
裴允枕在秦昼怀里，伸手把人也搂紧些，“你体温真低。”
秦昼：“现在热。”背上还有层薄汗。
怎热，不言而喻。
裴允亲亲他微红眼角，“学习能力流。”
毕竟有些事情，遇到对人，无师自通。
裴允本来还想和秦昼比下谁比较久，结果这人不干人事，知道他哪里不能碰，就瞎来。
裴允反抗无果，全身都软。
贤者模式下，裴允开始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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