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教授提前天回到美国,就是为帮夏冰安排床位。飞机才刚落地,众医护人员就准备到位,以极快速度把人送往医院进行全面检查。
经过三位专家会诊,探讨出手术解决方案。神经造成影响是无法消除,但在这里可以尽最大程度消解。
“夏,们临来之前就对这种结果有过考量,你也不必太伤心。”米歇尔也不知道该怎安慰这个医学高材生,毕竟对外科手术医生而言,手就是他们第二条生命。“还帮你联系到位非常出名疗养师,皆为擅长手部肌肉恢复,对你会很有帮助。”
专家们预测手术恢复后,夏冰左手大概能恢复至以往水平1/3,虽然依旧可以拿手术刀,但高精度手术怕是再也无缘。
“这个结果已经很出乎意料。”看着米歇尔教授那难受模样,夏冰也只能把充满愁绪心情压抑下去,换上副笑脸:“其实还算幸运,至少受伤手不是惯用手。”
宿醉带来痛楚遍又遍袭击着林邵泽,所有难堪记忆股脑涌入大海,让他头疼欲裂。
究竟是谁说喝酒能浇愁?
明明这东西点都不管用,醒来时候反而会因为那种空落落痛失感,再次陷入无尽地狱。
没有人能够在过往里走得出来,没有人可以在感情里全身而退。
徐朔已经走,还在床头上留下张纸条,坐在窗边清醒片刻后给他打去电话报平安,这才将自己又重新摔到床上。
病房里医护人员听到他这句话,嘴角全都扬起道弧度,乐观人总是受人喜欢。
“没想到脑肿瘤手术医学天才,竟也是这诙谐幽默个人。”个身形高挑亚裔男人敲敲病房门,随后跨步走进来,径直把视线落在夏冰身上。
“夏,”米歇尔教授微微勾起唇角,绕到那青年男子身旁:“这就是刚才说那位有名手部疗养师——时祈年。”
时祈年那双桃花眼格外惹人视线,
此刻脑袋里如同走马灯般闪过无数夏冰留下痕迹,甚至有许多是只有自己才触碰过模样。
男人猛然起身捞过礼物盒,手指格外爱惜在表面上摩挲着,眼神中爱意波涛汹涌。
林邵泽拿出手机给夏冰发条消息,却在点击发送时屏住呼吸,仿佛在做着多大决定——“冰哥,会给你个安安稳稳家。你所不喜欢地方都会改,只要你还要。你等改好,不要在美国喜欢上别人,好吗?”
……
长途飞机让夏冰格外疲倦,再加上左手时不时传来痛楚,更让这段旅行变得分外难熬。哪怕他已经格外注意,但对于脆弱无比伤口而言还是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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