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故收回
思绪。
就在他和闻归看完照片准备继续往前走
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他。
“裴知故？”
裴知故闻声回头，叫住他是
个戴着眼镜高瘦男人，有些面熟，却时想不起来。
那个人见他停住脚，原本还犹豫着表情顿时松懈，往前走几步走到闻归和裴知故跟前，然后笑
【就在隔壁市,可惜
要加班,蹭蹭裴教授雏菊聊表心意】
【昨天刚重温完窗前花，真好好哭啊】
裴知故站在闻归旁边陪他细细参观。
他对章挽虽然说不上追捧,但以前也被迫从别人那里解过不少,看起来也不觉得无聊。
然后他看到组写真照片。但照片上模特并不是章挽。
章挽纪念展占据整个艺术中心第层,进门就能看到电子屏上章挽成名作《窗前花》电影海报，海报上章挽看起来才二十多岁样子，站在盏路灯下,怀里抱着束枯萎花，微微转身后看。海报是黑白,旁边用毛笔写下这次纪念展主题——「为挽」。
在艺术中心门口有个小展台,上面放着枝枝雏菊，赠送给入馆参观人。
雏菊是章挽信息素味道。
闻归经过门口时候也顺手拿枝，然后弯腰把它放在电子屏底下。闻归放下时候,这里已经放不少雏菊花,堆在起，簇拥着海报上还年轻男人。
裴知故也跟着他放下枝。
闻归和他解释道：“这是章老师伴侣,不过很早就去世。”
裴知故沉默地应着,隐约记起以前也有人和他说过这件事。
章挽伴侣是个Alpha，很少在人前出现，但有好几次都媒体拍到章挽后颈上层层叠叠咬痕，章挽也从不避讳这件事。直到有年秋天，因为次意外事故，章挽出现在伴侣葬礼上，人们才知道他伴侣原来姓张，是名优秀外科医生。
这组照片就是在张医生去世前个月时候拍摄下来。
他记得这
清楚，是因为当时那个人和他说过句话，他说，如果是话，肯定不会舍得留下你个人。
绕过电子屏，后面才是真正展厅。展厅布置成简洁红黑两色，展台和展台之间都隔出很远距离，小小顶灯从展台上方打下,每个展品都像是被圈在另个世界里。
展馆里放着章挽出过唱片,颇有年代感音乐在展馆里缓缓响着。
章挽多才,除演艺事业之外,他在音乐、绘画和摄影方面也极为优秀。这次展出作品大都是他生前留下画作和摄影作品。
直播间也有不少章挽粉丝,看到墙上电子屏里放着照片,不免眼眶微酸。
【章老师下辈子还要继续开开心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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