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现在真是悔不当初,念之差,真是念之差!
晚上谢谨顾斜没出去,收拾完东西坐阳台上吹风,汤圆趴他们边上,饺子从吊椅上面跳下来,窝到谢谨身上,伸伸爪子舔舔毛,他
边走边听着掌柜唠,唠着唠着就到客栈,店面是个格调书吧,打着暖黄色灯,放着民谣,男孩子坐沙发上弹吉它,边上那女孩子嘚瑟,“哎,龙哥回来,龙哥,成成打牌输晚上请吃猪蹄。”
龙哥就是掌柜,龙哥跟那个弹吉男孩子说,“来来来,办入住再去买,多放点葱花。”
顾斜谢谨牵着猫和狗进来也是招眼,男孩放吉他给他们办入住,而那边女孩会儿看看猫,会儿看看狗,最后看看他们两个,眼神飘来飘去,想装作很自然样子,又忍不住去看。
男孩反而很淡定,“要开空调吗?因为古城另外收空调费,您们共入住五晚,空调费共是……”
龙哥招手,爽快,“聊得来,免免。”
“缺氧给你人工呼吸。”
“无自主呼吸才要人工呼吸。”
掌柜吸口气吐出来,终于忍不住,含泪回头,“小年轻,对吧?”
谢谨愣下,然后就笑,“嗯,对。”
掌柜叹气,“哎,上段就是凤凰遇到,不过后来分,就留在凤凰,你们热恋吧,跟你们说啊,这年轻人谈恋爱啊,别太猛,要细水流长地来……”
道谢后,掌柜要他们出示张身份证登记,谢谨拿自己身份证给掌柜登记,掌柜登到出生年月日号码时默,尴尬地抬头,“原来们同龄啊,哈哈。”后面带串干笑。
龙哥想撞墙。
临江,圆床房,阳台向沱江敞着,放把藤吊椅,松牵引绳后饺子轻巧蹦就上去,汤圆警惕性高,直在陌生房间里打转转,直到看见主人把行李箱打开才放心,于是走到藤椅下窝着躺。
家之主顾斜任劳任怨收拾行李箱,除洗漱用品衣服和些七零八碎,就猫粮狗粮零食玩具,猫粮狗粮还没收拾完,顾斜就往地板上躺,“定可是双人圆床房啊。”
“是你自己说要带它们来。”
他们俩就这静静听着,也不插嘴和掌柜讨论老夫老妻为何物,去他老夫老妻,要热恋啊热恋!
谢谨弯着眼笑对顾斜做口型:细水流长啊,小年轻!
走在前面掌柜还沉浸在回忆里,“跟她那时候可浪漫,你们这些小年轻谁还写情书啊,就写,异地恋,邮票都要贴好几张……”
顾斜把饺子汤圆牵引绳换行李箱杆套着,伸手就在谢谨额头上弹个响嘣,“不听话,就知道藏东西。”
走在前面掌柜又默下,然后说,“们还是聊聊凤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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