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瓦红墙,庭院之中花木茂盛,鸟鸣声清脆异常。
“秀秦?”有个年轻女子声音穿过杨柳,“秀秦你在哪里?秀秦?”幽幽庭院,年轻女子声音穿过庭院显得尤其清而轻,连落叶都不惊。
幽幽声音穿过幽幽庭院,“娘,在这里。”
“秀秦?”年轻女子大惊,快步奔过庭院,“你又在他房里,你——啊——”她骤然捂住脸尖叫声,只见树木森森圆形拱门后站着个七八岁孩童,他身上……湿嗒嗒往下流血,像是刚有大股鲜血喷在他身上!“秀秦?秀秦……”她尖叫着奔过去,抱着自己孩子,“怎回事?”那叫做“秀秦”孩子用沾满鲜血小手轻轻抚摸下她发角,轻轻道:“娘,好奇怪啊,刘叔叔只剩下只手。”
年轻女子蓦然抬头,白皙娇美额头被秀秦抹上块血痕,她睁着双惊恐眼睛,令她看来竟有些可怖,“什‘只剩下只手’?”那叫做秀秦孩子幽幽道:“就是除只手,刘叔叔其他地方都不见。”年轻女子张大嘴巴,如惨白僵尸那样坐倒在地,紧紧搂着儿子,“其他地方都不见?”秀秦慢慢道:“是啊,其他地方都不见……”
碧瓦红墙,庭院之中花木茂盛,鸟鸣声清脆异常……只雀鸟停在院中古井边缘上,歪着头静静看着蜿蜒鲜血从房内地面缓缓流出,只桔红色四脚蛇随着鲜血慢慢爬出,停在门槛之下。
、马家堡
“碰”声,清茶客栈里有人拍案而起,众食客抬头看,本欲怒目以对,突然噤若寒蝉——那拍桌子人手里扣着把长剑,他老人家正是用那长剑剑鞘下子砸在桌上,乖乖把人家木桌拍个坑出来。时间客栈里落针可闻,只听那人把抓起客栈里个小二,“刘如京死?他是怎死?”
客栈里众人目光齐刷刷定在那小二身上,只见他期期艾艾道:“客官不知道吗?马家堡刘如京昨儿死啊,听说死得可蹊跷,竟只留只手和撮头发在床上,其他地方都不见,房里满床是血。最古怪是马家那痴呆小儿子就在刘如京房里,被喷身血,这事大伙都知道……”
“刘如京身武功,何况他使枪法,枪是长兵器,怎可能被人砍断手臂!”那人仍旧厉声道:“他是堂堂‘四虎银枪’之,怎能、怎能……”说到此处竟而哽咽,似是悲怒交加,说不下去。众食客中有人低声叹息,人本来坐在他身旁桌,此刻突然冷冷道:“人都死。”先前那人放开小二衣襟,重重坐下,那小二如蒙大赦,溜烟奔进厨房,看来时半刻万万不会再出来。这相邻而坐两人人着灰衣,人着紫衣,着灰衣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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