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自有威仪,和江湖宵小之辈如李莲花之流大大不同。
肖紫衿敬完首席,桌桌轮番敬酒,他内力深厚,又出身名门世家,酒量甚豪,连饮十数桌,脸上毫无酒意。很快他走向何晓凤这桌,身侧有人替他倒酒,他举杯走向第七席首座,突然怔,“砰”声那杯酒水失手跌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喜筵中顿时寂静无声,人人心里惊异,自李相夷和笛飞声死后,肖紫衿武功纵使称不上江湖第,也是“第”之,他手上劲道何等稳健,就算在手上抓住数百斤重物也不在话下,这小小酒杯竟而会失手跌落,实在是万分古怪。只见肖紫衿盯着第七席中人,目不转睛看着,突道:“你……你……”那人微微笑,举杯站起来,“李莲花,恭喜肖大侠和乔姑娘喜结连理,祝两位白头到老,不离不弃。”肖紫衿仍是目不转睛看着他,“你——”李莲花先行举杯饮而尽,肖紫衿却呆好会儿,才从桌上取另只新杯,倒酒饮下,只听李莲花温和道:“你要待自己好些。”肖紫衿僵硬好会儿,竟点点头。李莲花举杯饮下第二杯酒,再次道:“恭喜。”肖紫衿又点点头,仍道:“你、你……”李莲花亮亮杯底,“李莲花。”肖紫衿在他面前站好会儿,身旁人窃窃私语,都道肖大侠醉,才见他自行倒杯酒,口吞下,“砰”声掷杯于地,大步转身离去。
他居然没再向第七席其他人敬酒。
何晓凤吃惊看着肖紫衿大步走过,瞠目结舌看着李莲花,“你……真是个怪人。”李莲花愕然,“怎奇怪?”何晓凤指着肖紫衿,再指着李莲花,“你们……你们……很奇怪。”李莲花奇道:“他娶老婆来道喜,有什不对?”何晓凤呆半晌,“他没给敬酒。”李莲花更奇道:“他不是见你失手打碎酒杯?”何晓凤张大嘴巴,指着自己鼻子,“他是见打碎酒杯?怎觉得他是见你……”李莲花叹口气,“他自是见你,时失神,打碎酒杯。”何晓凤将信将疑,心下却有丝窃喜,“真?”李莲花正色道:“当然是真,他不是见你失魂落魄,难道是见失魂落魄?”何晓凤想想,颜若春花嫣然笑,“这倒也是……”
喜筵中不少人议论纷纷,好奇看光看着李莲花,正席中关河梦却既未站起敬酒,也不看李莲花,甚是心不在焉。方多病已留意他许久,忍不住问道:“关兄可有心事?”关河梦怔,眉头紧蹙,“在想义妹不知何处去?”方多病东张西望,也有些奇怪,果然苏小慵踪影不见,她和乔婉娩交情非浅,不该不坐正席,怎会不在?“自从去给乔姑娘梳妆,她至今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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